“你……你！”那邊李院長顯然是被陸校長這厚顏無恥的勁給氣到了，“你就是仗著你這榮譽校長的身份！”
陸校長聽了倒沒有任何感覺，還笑道：“誰讓你之前不同意的，現在名譽校長就是我，你能怎麼辦？”
誰讓之前京城一中校長邀請他倆去給一中坐個鎮的時候，那李家老頭嫌麻煩，說是正在研究的重要時期。
還非說嫌這榮譽院長的事兒耽誤他搞學術研究了，無論怎麼勸都不來，這不就只好他一個人頂上了。
從那之後，不說別的，至少京城一中裡學生選擇的優先權可就落到了他手裡，這怪得了誰，這不就是命中註定顧辭和他數學系沒那個緣分了。
李院長哼了一聲，沒有回覆了。
即便是看不到臉，陸校長也能想象得到那小老頭吹鬍子瞪眼的樣子了，笑得更是歡快。
“你就笑吧，人顧辭同學可還沒發話，想學什麼專業可不是校長可以決定的。”
李院長說著就想要掛電話，被陸文華給攔住了，“別急啊，大不了我再給你那邊分一個過去，第二名第三名隨你挑好吧，我絕對不和你搶。”
“真的？”李院長並沒有放鬆警惕，他可太清楚陸文華這人了，怎麼說讓就讓了，還一下讓兩個，絕對有問題。
“真的，不騙你。”
陸文華就猜到了那邊不會相信，也很是無奈，他倒也不想讓的，誰讓那小子對計算機沒興趣呢，不然哪裡還有數學院那傢伙的戲。
要從他手裡搶人，陸文華表示這絕對沒可能！
“那行吧，我都要了，你到時候可別和我搶。”
李院長似信非信，也算是徹底知道了陸文華不會把顧辭這個第一名的寶貝疙瘩給讓出來，便先把前二前三佔著再說。
好說歹說兩人算是沒吵起來，在這個囂張跋扈極了的氛圍裡和平的達成共識掛了電話。
幾乎是結束通話電話的一瞬間，其他人的腦袋湊了過來，“陸校長，第二名第三名是誰呀，也是我們學校的嗎？”
有了顧辭這個驚喜，陸校長的話可算是有了可信度，原本壓根不相信的老師們，現在一個個的都湊過來想要知道後面的訊息。
陸校長只是擺擺手，賣著關子沒有說出來，只是朝付芃示意。
“我？”付芃指了指自己，還沒理解陸校長這是什麼意思，手裡還沒放涼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這下終於是來了個熟悉的電話號碼了，剛補了備註的“熟悉”電話號碼——A大招生辦。
“喂，你好。”
付芃以為是還有什麼沒說完的，接起電話。
“付老師？”付芃這邊話傳過去，那邊正準備出口的聲音被吞回肚子裡，過了好一會兒才遲疑道。
“是我，請問是剛剛還有什麼事沒說完嗎？”除了這個付芃也著實想不到還有其他什麼理由了。
那邊等付芃問完，愣了好一會兒，雙方都沒有說話，氣氛有一點點尷尬。
好在招生辦那邊很快就確定了什麼，音色一亮，“付老師，顧熠和顧陽同學也是你們班的學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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