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沈司翰就是為了鬼老今年提供的那百顆速效藥而來。
“八百萬兩次！八百萬三……”
場上拍賣師已經準備敲下最後一錘，話音還沒落下。
“八百五十萬。”
二樓左側十七號包廂指示燈牌亮了亮，一道明顯修飾過的女聲傳出。
十七號包廂……
原本還對這拍賣品有些興趣的人這時也都噤了聲。
前二十號包廂，雖然比不上前十個包廂裡那些個權勢滔天的人物，但單拎出來，那實力也是不容小覷，遠是他們這些有些小錢的比不得的。
在一清拍賣裡，還有個不成文的規矩。
下不犯上，層間不容。
一清對客戶的隱私保護得很好，會根據要求提供包廂，二樓左側依次為十一至二十號包廂，右側則是前十號包廂。
前十號幾乎就已經是固定好了的，尤其是前五位，都是些常年不變的人。後五位則留給M洲五大家族代表。
十一至二十雖然不是固定給顧客用的，但根據一清的後臺系統判斷，也能得出有資格顧客的身份。
簡言之，前二十號包廂內都是些權勢滔天的勢力，而勢力之間又會有不同的劃分。
雖然沒有明確表明，但在場的哪個不是人精，這些規矩都是知道的。
下一層次的勢力若是碰上上一層次，也不會再跟著加價，一則是因為畢竟論財力是比不過的，雖然一清的保密措施做得好，但難免會有洩露的可能。
與其最後拼不過落個笑話，還不如直接就賣個乖，送人一個人情，說不定更有些用。
至於“層層不容”指的便是每十個包間一個層次，層次間因為勢力財力都相差不大，便有了這個儘量避免層級間競爭的“規定”。
也就是說同層級間，除非十分需要，否則在同層級包廂內有人已經叫了價的，其他人會避免跟著叫價。
所以十七號包廂指示燈亮起的時候，其他人就已經預計到了這拍賣品最終會花落誰家。
除非前十號包廂裡有看上了的，不然結果不會出現其他意外。
“好，十七號包廂出價八百五十萬，還有出價更高的嗎？”主持人照例問了一句，也沒覺得會有人回答，畢竟一塊紅晶翠原料能拍出八百五十萬這種已經算是很高的價格了。
即便這塊料子的質量再怎麼好，那這價格撐死了也不會超過……
主持人正思考著，也沒怎麼猶豫，過了一會，意料之中的沒什麼人回答，“好的，目前場內沒有人出價更高了，那麼這件商品的成交價就是八百五……”
主持人正準備做完結束講話，開始下一件商品。
突然，沈司翰所在包間外的電子屏亮起，再一次打斷了主持人的話，隨即響起的是男人透過變聲器後傳出的聲音，“一千萬。”
“爺，這塊料子應該不值……”沈二在旁邊小聲提醒。
雖然他不懂行，但成天跟著沈三混久了，對這一方面還真多多少少有些瞭解。
雖然沒有鑽研得那麼深透，但耳濡目染了這麼久，對原料的好壞倒也是能看出些名堂的。
他一個不懂行的都懂這些，沈爺更是不會不知道。
這料子雖然確實不錯，品色也是晶翠裡難得一見的極品，但也的確高不到這個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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