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陽夢在咄咄逼人,看臺上的白婉愈加喜歡。
“不知道她怎麼這樣咄咄逼人,就算白婉沒有提前問過,但是這個規則設立不就是為了讓晚會更加有趣,要是都選已經準備好了的人那還有什麼意思。”
“是呀是呀,本來就是為了讓晚會環節更好玩一些,她們是不是太認真了,就算不會上臺隨便跳一跳也很好玩啊,活躍一下氣氛就好了。”
“總比現在冷場的好,尷尬死了。”
陽夢見狀,眉頭皺了又皺,知道和這群人講道理是講不通了,又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
這群人的心態再清楚不過了,不就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就是看出來了顧辭不願意,他們也只會想著看熱鬧不嫌事大。
若真的像他們口中說的那樣可以當成一個玩笑隨便玩玩,那他們怎麼又不願意自己上,又或者說要是真的讓他們自己上,肯定又是另一副嘴臉。
就在這時,又聽見了臺上白婉的聲音,“顧辭,只是隨便表演一下,你要是不會,跟著我學,我怎麼動你就怎麼動就行了。”
說著,白婉更是得到了臺下眾人的讚美。
“還是白婉人美心善啊,不像某些人,不僅不會暖場,最擅長的就是冷場了,我感覺我和她待在一塊兒都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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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都說出口了,要是顧辭還不上臺就太不懂事了,人家都給她解圍了,連謝都沒有謝一句。”
“你們這就不懂了吧,這是高冷,她呀,一開始就是這樣的性格,一般人和她說話她都不帶搭理的。”
這話看似是在替顧辭說話,實際上給顧辭扣了個更高的帽子。
果不其然,這話音剛落下,周圍又有幾人對顧辭更不滿了起來,原本對這件事還站中立方的人有一部分就倒戈向了另一方。
“話說到這裡,顧辭確實沒有出面說過什麼,一直都是那個所謂的室友在幫忙說話,真的就這麼“高冷”?連回答一下都不願意,連我們都看不起嗎?”
“之前軍訓都時候就聽說她性子很高冷,和她說話都愛搭不理的,現在看來果然是這樣......”
“只不過是上去跟著白婉動一動,已經是很給臺階了,難道還要看氣氛繼續這樣冷下去嗎?”
“話也不是這麼說,”不知道是誰誰嘀咕了一聲,“跟著白婉學也不是誰都能學的,畢竟要是連基礎功都沒有,壓根沒接觸過的人,指不定學成什麼樣呢?”
那人說完便捂著嘴笑了起來,引得周圍人也嗤笑了聲。
倒是他們沒考慮到位了,只想著跟著學不是什麼難事,也沒想到就算是照葫蘆畫瓢也是要腦子裡有點貨的。
“哎呀,別笑啦,不然人家又要找藉口推辭了,到時候又說是我們的原因可怎麼說得清。”
“哈哈哈哈哈哈......”周圍又是一陣鬨笑。
陽夢和時予兩人氣急了,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去和這群人理論,他們壓根就只聽自己想聽到的。
臺上的白婉看著下面的場景,不自覺的勾了勾唇角。
越是不願意上來,就越是說明自己賭對了。
顧辭撫了撫兩人的肩,示意兩人不必擔心,轉頭便迎上了白婉不懷好意的笑。
白婉沒料到會被人看見,愣了一下,但又隨即安下心來,本來便沒有必要在顧辭面前隱藏,她就是要讓顧辭知道,什麼人是她得罪不起的。
顧辭冷冷看了白婉一眼,眼色平靜急了,只是一個抬眼,竟看得白婉一愣神,有些被瘮住了。
一時間白婉竟有些懷疑自己這一番動作到底有沒有做對,想起顧辭那個眼神,心底竟有些隱隱不安。
其他人還想要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