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只是一個無處可去的孤女。
她可沒有好聲好氣哄著的必要。
“劉月!你再這樣像瘋狗一樣胡亂逮著人就咬,我就讓媽媽開了你。”江姜對劉月也忍耐到了極限。
雖然她沒接觸過這些彎彎繞繞,可她也未必看不出來。
剛剛就是因為劉月刻意的引導,才將大部分火力集中到了顧辭身上。
話說得這麼明白,事實明擺在眼前,顧辭沒有理由、也沒有動機害她,這點江姜不信劉月會不知道。
她也知道劉月在想些什麼,不過是擔心自己工作失誤會被開除,所以著急找一個頂罪的人,而顧辭這個遞水的人正正好就成了最好的替罪羊。
“你……你怎麼知道的……”劉月呆愣住,開口話都有些支吾。
當時江母找到她身上的時候,劉月不說驚訝也是假的。
以江家的本事,找一個條件好些,會些醫理的人來照顧江姜難道不是更安全更方便,不過送上門來的福利豈有不要的道理,劉月幾乎沒怎麼考慮就應下了。
不過很快,劉月就知道了原因。
江家其實有專門為江姜準備私人專屬醫師,在高中前也會跟著江姜一起去上課,幾乎和江姜時刻不離。
不過江母很快就發現了這種全方位保護的弊端,全方位的貼身保護讓江姜缺少獨立性,在學校也總是被當成異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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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們也不想每次一起玩還要帶上一個冷冰冰的醫護,又因為家裡人的玩的時候要注意不要傷到了江姜的叮囑。
每次玩的時候還要分出心來照顧江姜,便漸漸和江姜疏遠,交不到朋友的江姜總是回家後和江母哭訴。
不止一次的要求江母撤掉一直跟著她上學的人。
但是江母出於不放心,一直沒有同意。
終於在高中時才鬆口。
“你是不是在想我是怎麼知道的,”江姜盯著劉月,開口道:“其實你的演技並不合適,雖然第一次見面時,你再教室裡直奔我過來的時候就有點奇怪了,只是當時的自己沒有意識到。”
“而且作為好朋友,我們應該有很多想法很多話題要聊的,可是你不是,你好像只會關心我的身體。”
今天身體怎麼樣?
心臟有不舒服嗎?
這個太刺激,對你的心臟不好。
這個偏涼性,對你身體不好,吃這個……
……
“我們談論的話題似乎永遠都是身體怎麼樣和這個不行對身體不好。”
江姜釋然的笑了笑,轉身走進了考場,沒再給劉月任何說話的機會。
進了考場,氛圍立刻變得不太一樣,大家都安安靜靜的,等待著考試正式開始。
前兩堂考試座位號沒變,顧辭找到了自己的原位坐下。
考得數學,儘管事先老師們都預測過了,前幾年的題都偏簡單向,今年的必然是會有些難度,讓大家做好心理準備。
但拿到卷子看了題的那一會,考場裡的空氣像是突然凝固,感覺考生們的臉色都有些不太對勁。
臺上的監考老師眯著眼笑了笑,彷彿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好不容易熬完這一百二十多分鐘,剛出考場,就是一陣哀嚎。
“啊啊啊!這什麼題目,怎麼這麼難!”
“看到第一題我心就涼了半截,第一題出雙曲線,這明顯就是A大數學系的慣用套路。我還安慰自己萬一只是巧合呢,結果越往後做心裡越是拔涼拔涼。”
“A大數學系時隔六年不出高考卷,這一出就是要血洗考場的架勢……”
“嗚嗚本來還想著至少把簡單送分題和拔高題做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