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了，但是這感覺越練越差，反而還不如剛開始亂打的。”
大家話裡句句都是心酸，原本都藏著掖著沒有說出口，教官這一問就如同開啟了潘多拉魔盒，眾人那些心酸練習往事就像吐珠子一樣不停的吐了出來。
教官聞言也是無奈的笑笑，把目光轉向白婉和季淮舒兩人，“你們倆呢，練得如何？”
在整個班級裡，這兩個前期表現得還不錯，算是他還比較看重的苗子。
教官話音剛落下，沒等兩人回答，就已經有人替他們倆搶了答。
“教官，白婉同學超厲害，每槍都正中靶心。”
“班長也是，基本上十發裡面能穩定九發。”
相比較而言，白婉確實是更擅長一些。
教官在集合前在那邊看了一會兒季淮舒的練習，和那人說得大差不差，甚至更好一些，只是偶爾有些小失誤，但問題不大。
至於白婉......
見教官看過來，白婉很是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也沒有那位同學說的那麼誇張啦，還是會有失誤的，不能算是每槍都中。”
既沒有完全否認那人說的話，又略顯謙虛。
“沒有受過專業的訓練能達到這樣的水平已經很不錯了。”教官看向兩人，眼中滿是欣慰和期待，看來確實是兩塊好苗子。
至於其他人，教官在心裡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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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擊這個東西還是得看天份，有些人生來就是有這天賦，而有些人就是不適合。
他仔細觀察過整個班級練槍，除了白婉兩人，其他的都沒什麼天份，尤其是還有幾個幾乎可以說是毫無天賦，槍槍脫靶，連槍都不怎麼會用的。
本來對其他人是沒什麼印象的，除非這個人真的是練得差到離譜了。
教官的目光精準的落在人群中顧辭和其他幾個人身上，眉頭緊緊皺著，心頭又是一顫。
他也是從來沒有見過天賦這麼差的學生，可以說是老天把這幾位在射擊這方面的天賦給堵得死死的。
尤其是這個女生，教官皺著眉頭看著顧辭，回想起來看到這女生射擊時的場景，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再次受到了茶毒。
怎麼能有人能做到每次都瞄準好還槍槍打出去的，讓他自己都不由得有些懷疑是自己教錯了
像這樣的天賦，怕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活了。
班上同學大大咧咧的討論著，也順著教官的目光看過去，還以為是什麼有意思的東西。
沒想到居然是顧辭。
不得不說，託白婉的福，顧辭這回算是真的在班上出了名。
以前大家還只是剛認識，最多也還只是知道自己班上有個特別漂亮的女生。
透過這兩天的訓練，加上白婉時不時的引導，眾人對顧辭的印象並不是很好。
尤其是和溫婉善良的白婉對比，就顯得顧辭有些刻薄懶惰，還不識好歹。
“就是長得好看一點，漂亮廢物而已。”
白婉沒有和自己室友站在一起，而是按照排好的佇列站著，她身旁是一個別的宿舍的女生。
這句話正是白婉身旁這女生說的，那女生看著氣鼓鼓的，“也不知道教官看她幹什麼，一瞅就是個狐媚子樣。”
白婉這兩天都有意的躲開了顧辭，和眼前這個女生一塊搭伴訓練，雖然對外還是要裝裝樣子去問問顧辭要不要一塊來練習，但心底裡什麼樣只有她自己清楚。
顧辭一眼就看出來了白婉的心思，也不戳破，順著說自己不練。
看著白婉最後走的時候還故作勸解的樣子，又看了眼手上閉著眼都能摸清構造的東西，一雙漂亮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