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清出來後，向南集團三人坐上了公司準備好的車。
此時的秦白不知道還在想什麼，低著頭也沒說話。
車內唯一的女孩子倒是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女孩是向南的股東之一李芸芸，也是向南的美工負責。
見車內氣氛沉悶，女孩性子也熱鬧，早就憋不住嘴了，一進車內就拉著人說個不停，從專案的事情談到最近的設計想法。
謝圖南不時的應著，面上也帶著笑意。
“老白，你有沒有在聽啊！”
“啊？”被女孩點名的秦白愣神，思緒收回，這才意識到女孩已經問了他好幾句了。
秦白抱歉的笑笑。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今天這麼高興的日子，你們居然都沒半點高興勁，一個兩個有氣無力的，沒意思——”說罷，女孩叉著腰，一臉蠻橫，非要討個說法。
“不是，我只是……”秦白知道女孩的性子，正要解釋，突然靈光一閃。
“等等……”秦白當即愣住了，眼神裡劃過一絲茫然。
“怎麼了？”車裡幾人的胃口都被吊了起來，全都盯著秦白等著接下來的話。
“我好像知道那個女生的身份了，前幾天查資料的時候看到過。”
秦白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一字一頓道，“她就是今年的高考狀元，一中的顧辭。”
也是那個讓幾位校長明爭暗奪的狀元！
秦白這才想起來為什麼會覺得名字很熟悉，前不久他查資料不小心點進了瀏覽器的熱搜詞條，就是今年的高考狀元資訊。
全科滿分的成績！漂亮的卷面分！
就算是在他們A大，這種成績進來的也沒兩個。
當時秦白也只是單純好奇，就看了兩眼。
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又是高考狀元，又是奧數冠軍，還在音樂方面很有天賦……
看得秦白一愣，這年頭的小孩都這麼優秀了嗎，全方面發展得這麼好。
想當初他也就成績好點，別的樂器比賽什麼的一竅不通，還是跟著老師才慢慢參加了不少比賽。
秦白記得當時自己還感慨了一番，隨即倒也把事情拋到腦後了。
秦白“嘶”了一聲，忙拿出手機，再次確認了一眼。
雖然女生當時戴著口罩墨鏡，但不知為什麼，秦白就是很確定，女生就是這高考狀元顧辭。
“報考A大計算機系”
秦白眼神瞟到最近的訊息，計算機系……
果然……
聞言的謝圖南兩人均是愣住。
不等人開口，謝圖南就抓到了重點。
“你是說今年的高考狀元，今年的？”
“那也就是說她才十八九歲！”
李芸芸：“？……！”
想想自己十八九歲的時候還是剛高考完成天癱在家裡沒事幹。
人家十八九歲就已經是大公司的負責人了……
人與人的差別這麼大的嘛！！
幾人好說歹說才消化完這個巨大的訊息，又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等會，你剛剛是說報考A大的計算機系？”李芸芸朝著秦白問道。
得到了肯定的回覆，李芸芸啞然，“那大佬豈不是成了你的小師妹！”
……
和兩人分開後，顧辭不緊不慢的沿著沿江小道走著。
許是因為天氣不錯，臨江散步的人也不少。
此時的女生已經取下了競標會時戴著的口罩。
任由微風吹散在身上，女生像是放鬆了下來，整個人周身的氣勢都變得柔和了些。
路上的行人目光也不時落在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