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弄不到手,這看著倒像是那些人的手筆。
思及此,顧辭看著眼前的男人——
沈氏的發展絕對不只是明面上那些……
沈司翰,又到底是什麼人……
如果只是一個發展得比較好的龍頭企業,沒有涉足到那些人的利益,還不足以讓人大費周章的搞到這些,唯一能解釋通一切的就只有沈司翰背地裡的身份了。
沈司翰還在照著女生的命令一動不動,看著老實得很,實在看不出來會和那邊的人有什麼過節。
不過……
顧辭倒也沒有很驚訝,畢竟關於沈司翰的傳言太多,她聽得最多的就是十多歲就憑一己之力撐起了整個即將衰敗的企業。又憑著一個人帶領著整個公司躋身進入前列。
短短一年左右的時間,沈氏就在他的領導下從衰敗到躋身前列再到引領地位。
這個男人身上本就有著重重疑點,只是人們容易忽略。
顧辭挑了挑眉,沒有開口詢問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傷口,只是開始清理起來。
用消好毒後的銀針麻醉止血,去除因為上一次可能沒有完全清理乾淨而已經壞死的組織。
接下來就是正常的上藥包紮流程。
沈司翰看著眼前認真配著藥粉的女生,女生還是穿的那件黑色長裙,只是回去加了個白色披肩外套,因為是長袖的。
所以配藥的時候就把袖子擼了起來,素白的手臂露在外面,因為在磨藥,手臂上又有浮現出一些肌肉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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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同於其他人的是,女生的肌肉線條很勻稱,而且不算明顯,細細看著很是好看。
顧辭又抓了幾味藥材放了進去,沒留意這邊。
沈司翰就一直看著,腹部由於銀針還扎著麻醉穴位,疼痛感已經基本上沒有了,正好也方便了沈司翰把注意力放在其他的事情上,比如——
看著小姑娘磨藥。
不知道是什麼原理,明明只是很普通的一件事情,沈司翰看著,竟越看越是喜歡。
顧辭做一件事情的時候,一般要麼很是專注,除了那件事情其他的都不關注,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要麼就十分不專注,可以把心思放在除了那件事的其他所有事情上,但偏偏最後又無一例外的都能把事情辦好。
在磨藥配藥這件事情上,顧辭明顯的就屬於是前者。
直到自己手頭的藥配完磨好,顧辭這才把注意力分散出去。
注意到沈司翰的視線,顧辭抿了抿唇,“要是覺得無聊,可以先睡一會。”
顧辭對自己的手法很有信心,扎對了穴位,傷口處不可能還會有其他感覺。
“嗯。”沈司翰回了一句,算是回應。
但仍舊我行我素的盯著小姑娘看。
顧辭鬆了鬆磨了好一會兒藥的手腕,習以為常的緩了緩微微泛著的手痠。
隨即將備好的藥粉灑在了沈司翰的傷口處。
最後就是包紮結尾工作。
一路都很順暢,沈司翰也沒有察覺到半分疼痛。
直到顧辭拔開穴位上插著的銀針,就那一瞬間,劇痛龍捲風似的碾了過來。
好不容易才沒有了痛覺,才愜意了那麼一小會兒拔掉銀針後突如其來的劇痛瞬間席捲大腦。
好在許是小姑娘剛撒上的藥起了作用,這股具痛慢慢的竟然被涼意取代。
奇蹟般,疼了沈司翰快半個月的傷口就突然這樣沒有了痛感。
好神奇的藥粉!
也是注意到了男人臉上神色的變化,顧辭也知道是藥粉開始起效了。
從藥箱裡掏出一張看似普通的牛皮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