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裡才爆發出悲傷的怒吼。
“啊啊啊為什麼啊，顧設怎麼就不能稍微勤快一次，我攢了這麼久的錢，就是等著之前說要上新的節氣系列的復古款上新，為了等它我可是連飾金系列都沒買......”
“嗚嗚姐妹！我也是！顧設那個節氣的設定真的很戳我，就是很喜歡那種偏復古型別的衣服，顧設之前的復古日常款我都買了，就等著這一回的了。”
“顧設速度不行啊，真想衝她家去，每天就負責叫她畫稿。”
“......”
聽著一聲聲怨念極深的吐槽，小助理尷尬的摸了摸鼻頭，“但是最後不是會出的嗎，訂好的時間就是下個季度內，反正遲早都會是自己的東西，所以有那麼急嗎？”
“有！”眾人異口同聲，凝聚力在這一時刻到達了頂峰。
“聽說這個系列還有情侶款，我老早就等著給我男朋友來一套了。”
“是啊是啊，就等著走員工渠道給搶貨呢，到時候你可得幫我們多弄幾個名額過來。”有人打趣道。
當然只是開玩笑，搶還是得跟著其他人一起搶，只是能先讓人幫忙打聽下，提前知道訊息好留著點錢，或者提前進去蹲著。
“平時叫你們幫忙寫個稿子給做個宣傳的時候可沒見你們這麼積極有活力......”小助理不太理解，但也只是小聲嘟囔了一句。
......
壹禾辦公室內。
男人也看著手機上的畫面，愣了好一會兒。
只見聊天框上方是一個單“顧”字，常年不變的風景照頭像。
要不是備註了，男人真要以為是他家那個長輩的微信。
哪有十幾歲的女孩子用這麼少年老成的頭像的，這明明都是他爸媽那一輩用的風格。
上一條訊息還停留在一週前他發的一條問稿子進度的訊息。
那邊過了好幾個小時才回。
不出所料是還沒開始。
女生那邊語氣異常冷淡，男人發了好幾句，問了她高考完後準備和一些其他的事情，最後才覺得自己問得太多了，甚至有些超出了正常的朋友關係，這才在最後加上了一句工作的事情。
可顧辭那邊的進度男人不是不知道，每個系列都是半年一更，上一個季度的新款才出，一般離下一次的稿子出來還得隔個半年左右。
而且男人也知道顧辭一般就是喜歡在交稿前一週左右才開始準備。
這時候問這個問題純屬沒話找話。
果不其然，顧辭那邊態度不算好，沒有回覆其他問題，就回了最後那個明知故問的。
又盯著這三個字看了許久，男人揉了揉太陽穴，額角暗暗生疼。
要是之前沒有發生那件事情的話，他和顧辭的關係也不至於會鬧得這麼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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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的選擇仍舊不會改變。
唯一的遺憾可能是因為當初的選擇，換來的卻是顧辭的離開......
男人在聊天框裡輸入了一串，頓了頓，又全部刪掉，刪刪改改，直到最後一個字都不剩下。
男人盯著空白的輸入欄看了許久，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
......
滕德居這邊。
雙方還有些僵持著。
那個女孩原本可能只是想著稍微給顧辭點臉色，讓她難堪。
可現在被質疑了自己的專定禮服，雖然周圍的人只是抱著好奇的態度詢問，可那女孩心裡還是不高興。
於是怒火就撒在了顧辭身上，“在質疑我的衣服問題前麻煩先看看你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