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們的安保服務費每個月的純收益,也已經達到了驚人的190萬元人民幣。
就這,還是把所有安保人員的工資發過之後剩餘的利潤。
而且,這個數字還在不斷地上漲。
總體算起來,我們貴林集團每個月的總收益咋1500萬元人民幣,年總收益在萬元以上人民幣。
這對於我們這個擁有將近600人的集團公司來說,收益還是不太多,也就是說,我們的路還有很長。
在這幾年中間,我們始終在尋找兩個女人。
一個是阿珠,另外一個就是劉茵茵。
並且兩個人都被找到了。
阿珠是在佤邦被找到的,她正在一家餐館裡面打工。
是阿貴派出去的人找到的。
那天是2018年11月21
阿珠已經是一個人在生活了。她的弟弟也已經死掉了。
也就是說,在這個世界上,她連一個親人都沒有了。
她就剩下她自己了。
當我開車去佤邦。
在她打工的餐館裡面找到她的時候,她呆呆地看著我。
可能在她的記憶裡面,完全就沒有我。
這麼多年,只是我自作多情地,一直在尋找她。
那天,我一直在她的店裡面坐著,一直坐到她下班以後。我午飯和晚飯都是在她的店裡面吃的。
我引起了她的注意,也同時引起了她的老闆的注意。
一個五十多歲男的過來,對我說:
“這位先生,你是有什麼事情嗎?我看到你已經在我們小店裡面坐了五六個小時了。你是有什麼事情嗎?”
“我是在找一個人,她就在你們店裡,就是那個服務員。”我指了指阿珠。
“哦,你說的阿珠呀!她在我們這裡打工已經三四年了。表現很好,我把她當做自己女兒呢!”
我看到名字都沒有任何問題,就是她了。
“老闆,從明天起,阿珠就不在你店裡面幹活了,麻煩您另外找個服務員吧!”
老闆聽到我這話,就有點急了,說道:
“你說什麼話?我這裡正用人呢!你把阿珠一下子帶走,我這裡的生意怎麼辦,再不濟也得讓我找到替替補的服務員吧?”
“我可以補償你。”
“我堅決反對,你以為你有錢就了不起呀?”老闆生氣道。
“別生氣了。咱們這不是還有沒有徵得阿珠的同意麼?咱們看看她怎麼說吧!”我說道。
我和老闆走到那阿珠面前。
“阿珠呀!你是要跟著我繼續在店裡面幹呢?還是要跟著這個人走,你給個準話。”
阿珠很明顯是被驚到了。
呆呆地看著我和那個店老闆,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說話。
“阿珠,你說話啊!你不認識我了嗎?”我說道。
“阿珠,這個人說是認識你,你說句話呀。你到底認識不認識他呀?”店老闆也說道。
“你是誰呀?”阿珠說道。
我一看,她可能一下子是記不得我了。於是我就拉著她的手,把她拉出門外,對她說道:
“在‘春滿園’,我們倆!你不認識我了?我是林會呀!林會,你不記得了嗎?啊?”
“哎哎哎!你別對這姑娘動手動腳的,你聽到沒有。”店老闆在一旁說道。
“不關你事,你走開。”
“怎麼不干我事?她是我店裡的人,怎麼不干我事?你倒是說說清楚?”店老闆不甘示弱,不依不饒道。
店老闆衝進店內,拿了一把菜刀,衝了出來,對著我大聲喊道:
“你這個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