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敵人內部攻擊對手,往往能用最小的代價,取得最大的成績。
這個制勝的法寶,放之四海而皆準。
到了第二天,我就對阿貴說:
“你出去給咱們買些監竊聽系統,電腦咱們這邊有,隨便讓阿建他們調一調,應該都沒有問題。
另外,竊聽器的電源線得質量好一點的。還要買些還有線卡子,都必須買齊全了。
線多買一點,買上三四百米的線。那麼遠的距離,算是一個大工程了。”
阿貴答應了一聲,就出去辦事了。
今天一如往常,賭場裡的事情並沒有多少變化。
一如往常。
賭徒們很狂躁,很興奮!
我們的錢錢賺得很快。
在賭場的餐廳吃中午飯的時候,我看見了阿梅。
之前看見阿梅的時候並沒有什麼不同。
但是自從昨天阿梅對我表白了之後。
在我和她之間,連空氣都變得奇怪了。
阿梅的目光與我的目光接觸的一瞬間,馬上把眼睛移向他處,臉上剎那間升起兩塊紅暈。
我知道,她對我上心了。
對於把阿梅收到我的腹下。我是不願意的,我內心不願意。
阿貴是我的救命恩人,這一點我至死難忘。
我不可能像畜生一樣,做出違揹我做人底線的事情。
所以,我在心中默默地說:阿梅!你永遠不會得到我。
……
中午飯過後,我打電話給魏畢,把他叫到了阿剛在賭場的那個透明偏光辦公室。
“阿會,叫我什麼事?”魏畢進到辦公室,對我說道。
“老同學,我現在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你有話就直說吧,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吞吞吐吐的?”魏畢坐在沙發上,從放在茶几上的軟中華中抽出一支菸來,點上,然後對我說道。
“你知道嗎?咱們公司的戰略計劃是將來要吞併劉具仁這個軍閥。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性?”
“萬事皆有可能!”魏畢看了看我,可能我也沒面無表情地說道。
“你說的什麼話?模稜兩可的。”我懟道。
“我說的是實話。如果咱們能夠像搞定賭場那樣,滲透到軍閥裡面,我們取而代之,指日可待。”
“到底該怎麼進去呢?”
“老同學,你是要聽我說假話,還是要聽我說真話?”魏畢看了我一眼,微笑著說道。
“呵呵,多新鮮,當然是你要你說真話呀,你說假話那怎麼行,看我不揍你!哈哈哈!”
“既然要聽我想說真話,那麼就是——你。”
“我怎麼啦?我幹什麼?”
“你滲透到軍閥裡面去,滲透到劉具仁身邊去。”
“不開玩笑嗎?我進去,我以什麼身份進去啊?”
魏畢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林會呀,林會,我覺得你聰明絕頂,沒有想到你也有不智的時候,有時候也挺糊塗。
難道你沒有覺得你和那個尼拉,是一個滲透進部隊裡面的契機嗎?”
“尼拉?我實在是想不通,我只是救了她一命而已。如果以此作為我滲透到軍方里面的藉口,好像有點太牽強吧!”
說實話,我真的一點都不明白魏畢說這句話,到底該怎麼操作?
“據我瞭解,劉具仁只有這麼一個女兒。今年是19歲了。
“緬甸人結婚都早,所以那個尼拉也是待嫁閨中。我聽說尼拉非常喜歡你,對你非常上心。
“那你說,這不是你打入到軍閥裡面的契機?是什麼?你真是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