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正在尋思著,就聽見病房外面有叫嚷聲。
我走出房門一看,原來是李叔來了。隨行的還有工地胖老闆。
“林會!你病好了嗎?天吶!這真的有點神奇。”李叔驚訝道。
“是啊!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就好了!”
“你要知道,你昨晚被眼鏡蛇咬了。按理說,咱們東北是沒有眼鏡蛇的,估計是誰養的寵物跑掉了,結果被你給碰到了。”李叔分析道。
“來來來,進來坐。”
李叔坐在了床邊,我們繼續談話。
“李叔,你這一兩天在幹什麼?怎麼沒有遇見你?”我問道。
李叔把那天的事情才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原來,那天我們喝醉酒,叫了一輛滴滴車。
到了工地以後,我剛下車,就一陣嘔吐。
隨即想扶住面前一棵楊樹。
誰知道一手抓空。
於是,我一個狗吃屎就向前直直跌了出去。
而恰恰在這個時候,藏在樹底下休息的一條眼鏡蛇被我驚醒。
就狠狠地在我左腳踝上咬了一口。
由於我處於醉酒狀態,我的這些操作,完全沒有意識。
與此同時,李叔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他雖然酒量很大,但是也夠嗆。但是他比我清醒地多。
他藉助工地院子裡2000瓦的鹵素燈,清清楚楚地看到我被一條兩米多長的眼鏡蛇給咬了。
於是,李叔大叫著對司機說:“趕快抄傢伙,我兄弟被蛇咬了,看樣子形似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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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也被嚇得不輕,趕緊下車,開啟後備箱拿出一根撬槓。就向著我所在的樹下衝了過去。
操起撬槓就衝著眼鏡蛇砸了下去。
眼鏡蛇被一槓子直接幾乎腰斬,只有一點皮連線著。
司機又掄了幾撬槓,直接把眼鏡蛇的頭給幹碎。
當李叔從工地上拿來一根鋼筋時,眼鏡蛇已經被幹死了。
令人趕緊檢視我的情況,只見我的腳踝處已經腫脹異常,兩個錐子眼一樣的毒牙印正在咕咕的滲出黑色的血液。
兩人直接嚇傻了。
司機一把把我扶起來,對著李叔說;“快救人要緊!趕緊把人抱上我的車,直接送醫院。”
李叔和司機一起把我送到醫院。
值班大夫正好是程院長。
程院長看見我病情嚴重,膝蓋以下已經全部變成了黑色,就問兩人說:
“什麼情況?怎麼小腿全都是黑色的,是中毒了嗎?”
“被蛇給咬了!”李叔邊說邊把裝有毒蛇的黑色塑膠袋放在了程院長的面前。
“哎喲,什麼東西?是蛇嗎?還活著嗎?”程院長驚道。
“是蛇!就是那條咬了我工友的蛇,我們給打死了,你不用害怕。”李叔說道。
“趕緊開啟,看是什麼蛇?我想知道一下這種蛇,我們這裡到底有沒有這種抗毒血清。”程院長定住神,冷靜地說道。
當兩米多長的黑色的眼鏡蛇,放在程院長的面前的時候,程院長倒吸一口涼氣。
“天哪,這是罕見的非洲黑色眼鏡王蛇,這種蛇是專門吃眼鏡蛇的眼鏡蛇。這種蛇的抗毒血清我敢保證,我們國家的任何醫院都是沒有的。”程院長肯定地說。
“啊?那咋辦?那這位兄弟不是就死定了嗎?”滴滴司機有點遺憾,並且帶著強烈的驚訝說道。
“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咋辦?這年紀輕輕的,剛剛大學畢業,還沒有翻人身,連人生是什麼滋味都不知道,就要死掉了,這,這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