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貴,蛤蟆一起轉頭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只見阿魚押著一個人過來了。大聲呵斥的正是阿魚。
被押解過來的那個男人,三十多歲,一臉疲憊,還挺帥,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口中塞著一個髒毛巾,光著腳,右腿上有一個槍傷,流著血。
他一瘸一拐的走著,被阿魚從後面一推,這人差點就摔倒在地。
當此人走到我們跟前的時候,我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臭味,我一陣乾嘔,慌忙地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原來這人可能是鑽在什麼地方藏著,結果沾染了一身的屎尿,好不狼狽。
“這是什麼人啊?”我問阿魚。
阿魚說:“會哥,這個人可能就是這裡的老大。黑白無常可能就是他下命令的。”
“哦!”我聽了阿魚的話後,又仔細地觀察了一下這個人。
“你是這裡的老大?”我問道。
“算是吧!”那人閉著眼睛,長舒一口氣說道。
“你的人為什麼要殺了我的人,搶了我的車?”我怒道。
“我殺的人多了去了,搶的車更是多了去了。我根本不知道你說的是哪兩個人,是哪一輛車?”這人驕橫的說道。
“呵呵!你死到臨頭了,臭嘴還挺硬!你特麼怕是不知道死字咋寫吧?”我罵道。
“少他媽廢話,要殺要剮,放利索點。老子都煩了!”這人也是罵道。
“你特麼的還逞能起來了,我一刀剁了你個狗日的。”我一下子生氣起來。
我從腰間抽出我那把軍刺,就衝這畜牲走過去。
我把刀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他看起來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
我真的是很佩服這種硬漢。
“這位兄弟,你尊姓大名啊?”我問道。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胡明月,又叫胡三刀的就是我。”
“哈哈哈啊!好一個胡三刀。可是你殺了我的兩位兄弟?他們名字叫做黑無常和白無常。你們到底見了沒有見!殺了沒有殺?如今我的兄弟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你讓我給我的其他兄弟怎麼交代?”我道。
“黑無常、白無常?”胡三刀說道。
“你們見過?”
“沒有見過此二人。”胡三刀說。
“沒見過,你特麼胡咧咧個什麼勁?我去你媽的!”我一下子就生氣了。
一個巴掌扇他的臉上。
他的臉頓時多出五條手指印。
“你們說的是不是兩個個子一高一矮,一黑一白的兩個人?白的很高,大概有一米八五左右,黑的很矮,僅僅有一米六二左右,是不是那兩個人?”雖然胡三刀的嘴角已經流出了鮮血,但是他依然說著。
“啊對對對!就是這兩個人!他們現在在哪裡?”當半天站在旁邊不說話的阿貴,聽到胡三刀的這句話的時候,彷彿一下子給他點了開機鍵一樣,急急切切地問道。
“據我所知,他們還是好好的,他們並沒有死掉。你們腦子有病啊!我們好不容易抓到一個人,我們幹嘛要殺掉啊?你說說你們是不是腦子有病?人這麼缺,為什麼要抓起來殺掉?為什麼?嗯?所以說,你們這些人才是畜牲!你們才是畜牲!”胡三刀大罵道。
胡三刀好像罵的很有道理啊!
人這麼缺,都要從國內騙過來的,為什麼要殺掉?
“你給我閉上你的臭嘴!如果我的兄弟死了,你特麼別想活!”我說道。
“讓我死吧!你們這幫畜生,你們現在就殺了我吧!我的兄弟們都被你們這幫畜生全部幹掉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胡三刀罵道。
“你特麼閉上你的臭嘴,看我不抽你丫的!”阿貴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