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蟆本來就說話少,沒有想到又出了個餿主意,又立刻白阿貴給駁回了,一下子就騷了個大紅臉,再也不說話了。
在一旁好長時間見沒有說話的阿柔說道:“我覺得一定魚凱利集團脫不開關係,一定是他們的人乾的。”
我說道:“有道理,因為那天雨夜,估計咱們那個園區除了咱們之外,其他人都跑了。一定是早就驚動了凱利集團的高層。他們一定會下令,派人四處抓人。黑白無常一定就是被他們給認出,並且抓住了。”
阿貴聽了我說的話,表示贊同:“會哥說得對。凱利集團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一定會盡力減小損失,一定會盡力抓人的,哪怕是抓到死人,也要抓的。”
我說:“阿貴,那咱們該怎麼辦才好呢?”
阿貴點燃一支菸,狠狠地吸了一口,憋在肺裡好久,然後下徐徐吐出,然後緩緩地說道:“會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認為呢?”
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我想不到這種話是阿貴說出口的,我偏頭看了看阿貴,說道:“但是那樣做太特麼危險了啊!這不是自投羅網嗎?他們正在找咱們呀!”
阿貴又狠狠地吸了一口煙,頓了頓,又緩緩地吐出來,人後又緩緩地說道:“他們正在找我們?我看不見得,保不齊他們只不過是在找豬仔而已。碰巧就把黑白無常給抓走了而已。”
我又驚訝地看了看阿貴道:
“你這麼肯定的嗎?這可是沒有任何線索的猜測啊!即便你猜對了,咱們也會面臨園區那種非人的生活。如果猜錯了,那就等於是羊入虎口了。等待咱們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阿貴又狠狠地吸了一口煙,然後煙氣在肺中久久才被他緩緩地吐出來,然後又緩緩地說道:
“問題是我知道怎麼買槍啊!而且還是帶消聲器的那種。如果我們當初冒險弄到那六支消聲手槍的話,那麼絕對 有我們現在自由的生活。”
我聽了阿貴的話,微微思索了一下說道:“那我們到底該怎麼辦呢?咱們現在好像卡在了某個地方,不能動彈。就像打電子遊戲一樣,卡bug了。”
阿貴又是狠狠的吸了一口煙,長長地吸了一口氣,把煙氣吐得遠遠的說道:
“咱們目前唯一的希望就是先找到黑白無常他們,然後再做打算。而且我們還要擔心黑白無常會說出我們這個山洞的位置,那麼我們就危險了。”
“那麼你覺得黑白無常,兩弟兄骨頭硬不硬?他會不會照出咱們山洞的位置呢?”我問道。
“我也不知道!”阿貴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煙,然後緩緩的說道。
我看阿貴這麼說,我就說道:
“我們不能抱希望黑白無常不招供出咱們山洞的位置,咱們要主動出擊,我的想法跟你說的一樣,咱們首先要找到黑白無常,然後,探查訊息滲透到園區裡面,解救黑白無常。”
自從去年九月多的那個雨夜,我和阿貴他們從園區出來以後,我們在這個山洞裡面已經生活了一年多了。
平平淡淡,相安無事,這種田園式的生活,和那在園區高壓的生活比起來,實在是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了。
但是,我們是時候該結束這種生活了。
不然,我們可能就要面臨著生死存亡的考驗了。
我相信黑白無常是不會出賣我們的,但是我也瞭解人性的弱點。
酷刑是很難熬的,只要是人,面對酷刑,能夠承受的了的人,寥寥無幾。
我們不會苛求黑白無常太多。
如果我們苛求他面對酷刑而不吐露半點敵人想知道曉得訊息,那是反人性的,更是反人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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