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時,阿貴就只是默默地用餐,一句話也不要說。
我知道在這好多天裡,他總是強裝鎮定。
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突然就情緒失控了。
哭出來也好!
免得把人給憋壞了。
阿梅似乎也看出端倪,也是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給阿貴碗中加菜。
當天晚上,阿梅的房間裡一次又一次的傳來阿梅痛苦而快樂的呻吟聲......
男人的痛苦需要釋放和稀釋。
而女人就是那最好的稀釋劑。
第二天,阿梅面色嬌豔,宛如桃花,那種粉紅色的嬌豔一直瀰漫的脖頸處。
我知道她夜裡也是受苦啦!哈哈哈!
阿梅看見我注意到她,先是迷茫不解,以為自己的妝容哪裡出現問題。
著急忙慌地照照鏡子,結果發現自己妖若桃花的面容,一下子就明白了不少。
一下子就嬌羞湧上心頭,使得她的臉色更加的紅豔豔。整個人就顯得更加迷人了。
阿貴真的是好福氣呀!
阿梅的姿色在六姐妹中,也算是拔得頭籌,和阿絲阿柔相比,也是絲毫都不遑多讓的那種存在。
而且是比尤物似乎更有味道的那種。
真是天下女人千千萬,各有感覺不同。
這是我多年以後,才有的感覺和總結。
.....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們也沒有遇到什麼奇奇怪怪的人和事。
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對於沙尼的調查,我們也在悄悄地進行著。
經過調查,沙尼就住在距賀弄不遠的一個小村子裡。
這貨整天不著家,一直在外面鬼混,她的老媽和老爸早就看不慣他的遊手好閒,好吃懶的做派了。
沙尼常常對父母說,他要去外地做工,還揚言要賺大錢。
但是,她的父母也是對自己的這個兒子早就看的透透的,他就是一個壞種,就是一個好吃懶做的畜生。
但是自己的兒子,自己又有什麼辦法呢?
當我們開著黑色桑塔納進入沙尼的村子的時候,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就這我們還是開了一輛很低調的車子。
我們見到一群小孩子在村口玩耍。
阿貴下車,走進小孩子,就問:
“小朋友們!你們村裡有個叫做沙尼的人嗎?”
幾個圍在一起玩手機遊戲的小孩子,頭也不抬的說道
“沒有!”
阿貴一下子就有點愣住了,不就是這兒麼?怎麼就沒有呢?
這是看見不遠處,有一個老頭子坐在樹蔭下的小板凳上乘涼。
阿貴就過去,問道:
“大爺!你們村有一個叫做沙尼的小夥子嗎?”
那老漢滿臉皺紋,禿頂,僅剩的一圈白髮,頑強地生長在腦袋的四周,形成一個地中海式的髮型。
從這髮型就可以看得出來,這老漢年輕的時候,一定是雄性荷爾蒙分泌旺盛,沒少霍霍良家婦女。
大爺抬起頭,看了看阿貴,有看了看不遠處停著的黑色桑塔納,吧嗒了一下嘴巴里面的菸捲,緩緩地說道:
“那個,那個沙尼不就是隔壁託尼家的四小子嗎?聽說這小子這幾天並不在家,好像是有人上門催債,出去躲債去了。”
阿貴有點失望的問道:
“躲債去了?大爺,你知道他可能在哪裡躲債去了呢?”
老頭吧唧了幾下口中的巨型自捲菸,瞟了一眼阿貴,說道:
“小夥子,看你說的,這我哪裡知道啊!即便是沙尼的家人也未必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