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輛桑塔納怎麼賣?”
阿貴拿出一支菸,叼在嘴巴里,點燃以後,狠狠地吸了一口說道。
“哦!這個桑塔納啊,很便宜的,只要5000元。”
阿貴狠狠地吸了一口煙,然後說道:“最便宜多少錢呢?”
那人說道:
“4900元!”
我和阿魚等坐在車上,聽著他們討價還價。
就在我們你漫不經心的時候,突然阿魚用胳膊肘碰了碰我,然後指著不遠處角落裡的一輛豐田普拉多,說道:
“會哥!你看看那一輛車也是一部普拉多,怎麼看著那麼眼熟呢?”
那輛普拉多的側面衝著我們,我們看不見牌照,所以一時之間也不能做出判斷。
我在阿魚的指引下,仔細看了看那輛普拉多,然後回過頭對阿魚說道:
“你是說這輛車與黑白無常開出去的那輛車是同一輛車嗎?”
我這麼一提醒之後,坐在後排的阿秋和蛤蟆也注意到了那輛車。
阿秋說:“會哥!我看那輛車一定就是黑白無常的那輛車。”
蛤蟆也說:“會哥,我看那車就是黑白無常的那輛車無疑。”
聽了這些話,我也注意到那輛車了。
那輛車也是白色的豐田普拉多。
不同的是,這輛車的左邊翼子板的位置有些許擦痕,左後燈的位置好像也有擦痕。
於是,我就下車,走到阿貴的身旁,用胳膊碰了一下阿貴,示意他看看靠牆邊停靠的那一輛白色的豐田普拉多。
當時阿貴還在和那個老闆討價還價那輛桑塔納。
當碰了他一下之後,他它就馬上意識到了什麼。
在我的示意和指引下,他呀注意到了那輛普拉多。
可能阿貴覺得那輛普拉多的外觀並不怎麼樣。
也許他根本沒有把這輛車和黑白無常可以出去的那輛普拉多聯絡在一起。
所以阿貴在我的指引下看了那輛普拉多一眼之後,還是繼續在和那兩位車老闆討論桑塔納的價格。
最後我才明白,這可能正是他的計策,他不想讓那位車老闆引起注意,而是打算很隨意、慢慢地過渡到那輛普拉多上。
就在這個時候,阿貴突然對那個車老闆說道:
“你旁邊牆邊放的那輛普拉多,賣不賣?”
車老闆似乎被什麼驚到了,他短暫的停頓了一下,看了看那輛普拉多,然後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阿貴,嘴裡欲言又止,最後好像終於下定決心說道:
"賣!怎麼不賣?這裡面的車都賣。"
然後,我們三個就共同向著那輛普拉多走去。
遠遠的,我又仔細地看了看那輛普拉多。
它的左右左翼子板確實存在擦傷,它的後面尾燈處也存在一定的擦傷,不過問題不大,並不影響到美觀。
而且僅僅是擦傷而已,並沒有發生凹陷,只要用毛巾蘸牙膏稍微打磨一下,就完全和新的一樣了。
當我們走到這輛普拉多跟前的時候,我刻意地站在了普拉多的車頭位置,看了看牌照。
讓我驚訝的是,那個牌照恰好正是黑白無常開出去的那輛車的牌照。
那個牌照是阿貴親自操刀修改的,我給他打的下手,我怎麼可能不記得呢?
我頓時一驚,我想從這個車市場,完全可以找到黑白無常的突破口。
這樣看來,黑白無常的訊息,可能會馬上就要浮出水面了。
很顯然,阿貴也發現車牌是黑白無常的車了。
不過,他非常的鎮定,連忙從兜裡摸出一支黃鶴樓,又從上衣口袋裡摸出打火機,點燃後,狠狠地吸了一口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