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著一個大漢。長澤揉了揉眼睛,啞著嗓子道:“你怎麼回事……這時候你不應該在阿柯床上嗎?敲我門作甚。”
伊勒德欲言又止,他面皮薄,面對長澤這年輕人也不知如何開後詢問房事。見男人支吾,長澤皺起眉:“你不會童子雞早洩了不中用吧?”餘光一瞥,看見伊勒德褲襠還起立的一大包,又道:“……也不像啊,你不去伺候她找我幹嘛,她給你從床上踹下來了?也不對啊,阿柯睡姿挺好的。”
見長澤開始亂猜,伊勒德一咬牙道:“……她、她流血了,一直喊痛,然後不讓我碰她,我也不知她怎麼樣了……”
叄言兩語,打小就受過房中術系統教育的長澤已經猜出七七八八了,這下好了,半點倦意都給風吹走了。他一抬手:“行,我知道了,我去跟你看看。”言罷兩個男人又衣衫不整風塵僕僕地折回伊勒德的院子,長澤一推門便看見床榻上拱起的一包,他看了眼伊勒德,嘆了口氣,走向了床榻。南柯還縮在薄被裡,長澤一碰她,就聽見裡面嬌氣包在嗚嗚地哭。
“……阿柯,阿柯?”
長澤像剝繭一樣將人剝出來,光溜溜一團,南柯把臉埋進長澤頸間,一言不發。
“阿柯聽話,給我看看,把腿開啟。”
他給了伊勒德一個眼神,男人踟躕片刻,便試探性地接過長澤懷裡的南柯。見她乖乖巧巧窩在他懷裡,也不躲他的觸碰,伊勒德一顆心才放進心裡。只是那小嘴兒還撅著,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長澤哄了半天才掰開嬌嬌兒的腿,他一手覆上綿軟的陰戶,拇指輕輕剝開一片肉唇,南柯顫抖了一下,長澤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膝側,慢慢送進去一根手指。長澤的動作很小心,指腹慢慢擦過腔穴裡的軟肉,南柯低低喚了一聲:“……疼。”
手指抽出來後南柯很快並上了腿,長澤看著指腹沾上的滑液裡淡淡的血跡,便知她裡面的確受了傷。他拿溼帕子淨了手,將南柯用被子一裹抱在懷裡朝伊勒德道:“這事你不往心裡去,她嬌弱些、沒有法衣護體擦了碰了難免有傷,我帶她去洙赫那裡上藥,你先休息一夜,明日再說。”
臨出門前長澤又補了一句:“今日白天時替你種下寒蠱子蠱,本以為今夜能得母蠱陰精滋養,只是沒想到你倆玩了這麼一出。你若覺得子蠱磨人,切莫強忍。自你院中西行登山,明照頂下有一小池,名為丹穴。你可去那池中泡一泡,會好上許多。”
伊勒德目光仍在長澤懷中給被子裹成一卷的南柯,他瞧不見她神色,只能看見零零落下的一頭黑髮。聽聞長澤叮囑,他作揖道了聲謝。做完了師兄該做的事兒,長澤滿意離去,伊勒德目送他出門,回神時床榻上只剩下一朵紅豔的秋海棠。伊勒德將那花兒握在掌中,他閉上眼深深一嗅,轉身朝明照頂而去。
洙赫的門長澤沒有敲就推開了。一進院子他就聞到那股被香料刻意遮掩下的藥味,要不是笑春山這幾日藥罐子都堆在洙赫這兒,且阿檀掌著門中事務,他也不想大半夜還來折騰唯一靠譜的小師弟。
洙赫淺眠,長澤那腳步聲還沒靠近他就睜開眼了,臨到門給人開啟,他披了一件外衫倚在榻上,腰腹間纏著些許紗布。
“怎麼了,這麼晚來尋我?”話問到一半,洙赫瞧見了長澤懷裡那一團,“……她怎麼了?”
長澤將南柯往洙赫榻上一放,小姑娘拱出半個腦袋也是一句話不說。洙赫失笑,他伸出手輕輕撫了撫南柯長髮,聲音輕柔:“這是怎麼了?氣鼓鼓的,跟個小河豚似的,伊勒德惹你生氣了?”
好一會兒他才聽人悶悶答道:“……沒有。”
長澤在一旁的櫃子上翻得叮噹作響,邊翻邊問:“玉體膏、香湯露……哎……阿赫你那個,嗯、治私處傷的藥在哪?”
“在第叄欄右邊第一個櫃子裡,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