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求饒:“師父……別這樣……放了阿柯吧,阿柯再不鬧了的。”
道尊視若未聞,他飲過一盞茶,擱下茶盞後看向南柯那邊,那雙白皙長腿給縛得屈起,方才他疼過的穴還在一點點淌出水液,將她身下的皮毛濡成小小的一團潮溼。他不能和南柯雙修,一方面是念著她年幼不知何為情愛,與他歡好只是圖一時之歡,恐日後教她生了心魔。一方面也是修為差距過大,怕南柯交合時控不住合歡心法,反而功法逆行叫他採補了她。她尚未結丹,便是根基未穩,更何況只是區區歡好之事,他是不能跟著她胡鬧的。更何況他身為笑春山的掌門,有千萬種房中術的法子讓南柯在他床上極樂,所以男女合歡之事長湮不願賭,也不能去賭。
不過若是真當要與她合歡,也不是沒有法子,無非是暫時封住二人自行流轉的合歡心法,且要她後不能洩在她身體裡。只是要她卻不出精,這寒蠱會不會又要鬧呢?
他垂了眼睫,手指在茶壺上輕輕一觸,便有水流如蛇般自壺嘴湧出,凌空曲做一條弧線。之間水液清涼,裡面還飄著一朵泡開的白花兒。倒是一道漂亮的茶,長湮點點頭,他抬手指向南柯,那道水流便如蛇般纏上了南柯一條腿蜿蜒向上,所過之處卻並無水漬留下。
南柯給這溫茶激得一抖,幾息之後那水流就湧向她腿間,小嘴兒一般附在她穴口流動。綿綿的被包容的感覺一點點傳來,南柯菱唇微啟,想動卻給軟綢定的嚴嚴實實,一時只能張著腿被一道茶水奸弄。
那團水液湧動了一會兒便如同男子陽具一般插進了穴裡,雖是無形之水,但是在道尊的操控下卻如同一柄綿韌的假陽具,溫熱熱漲滿小小的穴口。方才沒有被服侍的穴肉深處一下子被流水填滿,南柯引頸嬌吟一聲,這無形之物雖不如陽具那般硬挺,卻勝在無形,進而她穴裡每一處男根沒有照顧過的軟肉在此刻都如同被萬千張小嘴嘬弄……南柯氣喘吁吁,竟不知這控水之術還有這種用法!春潮與痠麻之意自深處漫向四肢百骸,長湮慢慢走到南柯身邊,他坐在床榻旁,看著小徒兒一頭烏雲散漫,燭火下媚眼如絲的模樣,只見她被軟綢縛住的嬌軀都在極樂裡顫抖,長湮輕笑一聲,抬手輕輕撫摸著南柯被迫張開的大腿。乍然的觸碰終於繃斷了南柯的弦,南柯纖腰一挺,竟因為長湮輕輕的一個觸碰到了雲端。一股水液從被透明之物填滿的小穴裡濺出來,南柯細碎的喘息已有些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