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替身前人簪了一朵絲綢芙蓉,一手撫在她臉頰,“你若因本源秘術傷了根本,門中現在無人能替你療這個傷,只能傳書給道尊。”
南柯聞言笑了笑:“那敢情好。這要是把師父折騰回來了,你們就等著過幾日把我抬回去吧。”
洙赫聽了也笑了笑,一時院兒裡氣氛輕鬆,南柯歪在桌子上媚態橫生。
二人嬉笑打鬧了半晌,臨到上午,伊勒德叩開了洙赫的門。男人久經沙場,自然聞到房中淺淡藥味,當下心裡便知是洙赫身上有傷,如此這般還叫他來教習,可見洙赫是個良善人。伊勒德心下愧疚,進門後更見南柯隔著一層珠簾趴在桌子上,對著陽光正看自己手腕上纖細的兩枚血鐲。見他來她也只是斜斜飛來一個嫵媚眼神,一言不發。
見南柯沒骨頭一樣趴在那兒,洙赫笑了一聲“嬌氣”,又自己搬了兩把椅子,教伊勒德坐了一把,他抱過南柯坐了另一把。見伊勒德正襟危坐,南柯勾勾嘴角,伸出一隻腳來踩在男人膝上。伊勒德猶豫片刻,最終輕輕將手覆上那隻纖白的玉足。
“前幾日行走匆忙,沒能傳授給你足夠多的東西,是我之過,”洙赫也不管南柯玩樂,他看向伊勒德,“讓你和阿柯出了岔子,這也是我沒想到的。”
“今日叫你來,就是將她身體喜好傳授給你,教你如何取悅女子身體。”
洙赫言語溫柔,眼神清明,總懷中攬著嬌弱美人卻無淫邪之意。伊勒德聞言嚥了下口水,暗自欽佩玄門中人的定力,也順著點了點頭。洙赫見他潛心學習,並無世俗那種對女子的輕賤,一時也覺得滿意。他一手覆上南柯胸乳,同伊勒德道:“女子體質各有不同,笑春山極合歡之道、合男女之情,首先要拋開的便是世俗禮教。我知將軍非迂腐之人,故此事便不再多言。床榻之上,男子多愛憐女子雙乳,不過將軍謹記,阿柯此處並無什麼快樂。”
順著話語,洙赫還動手輕輕捏了兩把,南柯興致缺缺,伸手去捉一旁的紅提子。見她孩子心性,洙赫嘆了口氣:“不過情事之中,男子也有自己的考量。將軍若當真好這口,揉撫親吻幾下便可,不要用力。至於多大的力度,將軍可以試著揉揉豆腐,何時能隨心所欲而豆腐不碎,這手上控力的法子就算是練成了。”
伊勒德點頭,不想下一刻洙赫竟抱住了南柯的腿,掀開那件流光的綢裙。南柯本著你們你們兩個男的誰都看過的心態到也沒什麼羞恥,大大方方張開了腿。伊勒德啞然,他見洙赫的手掌覆上那豔紅肉戶,二指一分,將那兩片肉唇剝開,露出狹窄的穴口。活色生香。伊勒德只覺一股熱血衝向下腹,他下意識握緊拳,讓理智壓制住橫生的情慾。
“……此為女子丹穴,將軍那日無意傷了阿柯,便是因為此處未有準備時乾澀狹窄,硬闖自會吃苦,”洙赫依舊溫聲軟玉,不見任何情慾動搖,“女子情動時,丹穴湧水充血,此時進入不僅不會傷了女子身體,還會使男子更加爽利,諸如如此。”
洙赫屈起指節刮蹭過那裸露出的小小肉珠,南柯給激得“啊”了一聲,臉頰騰地一片緋紅。伊勒德看怔了眼,只見那手指不過搓揉幾下,女孩豐腴白皙的腿便跟著顫抖繃緊,嗓音一片細膩的呻吟。
“將軍眼見為虛,不如來驗證一下,”洙赫的手指將兩片肉唇分的更開,示意伊勒德探進一根手指。待伊勒德試探性地慢慢插入一指後,洙赫繼續揉捻那敏感的小珠,“將軍如何?”
綿綿呻吟裡伊勒德下意識回答:“動了。裡面動了。”
伊勒德感受到那緊窄的腔穴隨著洙赫的動作一次次絞緊,媚肉糾纏上他的手指吮吸,一片溫暖的溼潤。洙赫見他上路,笑道:“那將軍動一動試試,拇指可以接過我的動作。”言罷他鬆開手,伊勒德的拇指壓在那軟珠上搓揉、中指在穴裡進出,南柯低聲喘息,洙赫見伊勒德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