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瘀的,很好用。”
伊勒德接過道謝,他看了看屋裡,由壓低聲音:“我雖未娶妻納妾,但是軍中也有成家之人……從未聽說女子月事是這般,你、你莫要欺我。”
洙赫嘆了口氣:“我欺你有何用,只是阿柯的天癸日同尋常女子的確不同。女子之重,在於胞宮。阿柯為了保命,她師父曾在她胞宮裡種下一枚寒蠱。胞宮寒蠱,多以壓制情慾心火所用,平日以男子陽精飼餵。而女子天癸時不能行房,且宮中血水上湧,那枚寒蠱自然會折騰母體。且有寒蠱在胞宮,女子無法受孕。”
伊勒德聽洙赫抄手說了一堆,雖然他不能全解,但是也隱約明白了一些。他想起懷裡那張慘白的小臉,不由得問:“那蠱得何時能解?”
洙赫看了他一眼,有些訝然:“這種事情不好說。不過大概什麼時候阿柯的修為能壓制情慾心火,且陽精將寒蠱飼餵成熟,就可自然離體了吧。在此之前,阿柯的痛苦都是她所需要經歷的劫難。”
見伊勒德若有所思,洙赫挑了挑眉:“你如何問這些事,怎麼,將軍決定與我們入笑春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