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沐秋小聲笑道:「念初,你堪比喪屍爬城,你的演技也是絕了哈哈哈哈。」
雲念初也笑道:「我從前從沒如此裝模作樣過,沒想到這還挺好玩。」
藍沐秋自是不信,狠狠彈了他個腦瓜崩,再次笑道:「胡說,你第一次遇見我時裝的那麼賢良淑德,現在倒是腹黑得要命,成天計算著怎麼把我吃幹抹淨。」
面對妻主開玩笑時的指責,雲念初倒是有些委屈。
為了演好這場戲,他倆心驚膽顫的,吃了不知道多少藥,就算副作用再小,也會有影響的。
妻主都多久沒讓他碰了,竟還說這種話?
於是他癟起嘴,道:「是呀,每次我都是在裝呢。妻主的那方面能力不行,每每都不能讓我滿足,我只是為了妻主作為女人的臉面,所以才裝了一裝罷了。」
黑暗裡,藍沐秋輕輕往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感受到它在手裡彈了三彈,莫名感到了滿足。
她才唸叨道:「念初現在成天就知道想著這事,真是不害臊,也不知道從前那個禁慾又清冷的念初哪去了。」
雲念抿抿唇,眸子裡是真誠與愛意,小心翼翼地開口道:「那妻主不喜歡這樣嗎?」
藍沐秋則笑笑,哄道:「笨蛋,當然喜歡啦,只是可惜現在不能,等風頭過去吧再說吧。咱倆現在還是得繼續用這個有味道的藥泡澡,挺難聞的。」
果不其然,過了幾天,中央又派了從中央調遣而來的太醫,說是奉主之命,專門來醫治她的病症。
藍沐秋面上感激涕零,背地裡冷哼一聲,暗道中央分明就是不信任她,想查個虛實罷了。
不過她倒是淡定得很,她永遠相信武澈白的醫術,畢竟武澈白多年來隱姓埋名給百姓無償治病,可是堪稱活佛在世,沒有他治不好的病呢。
果然,檢查一番後,那太醫裝模作樣地開了一堆藥,又搖著頭嘆了嘆氣,走了。
過了一些日子,中央就收回了成命,還嘉獎她憂國憂民才成了這樣的,於是賞了她好幾百兩銀子,還派了一男一女兩個小斯來幫助她的日常生活。
說是幫助,可藍沐秋和雲念初隱隱地感覺,倒不如說是監視。
無論她倆是洗衣做飯還是沐浴更衣,都會有小斯搶著跟隨其後,幫著做,美其名曰這是她們的榮幸。
而且無論她倆去哪裡,那兩個小斯都跟著。
最關鍵的是,她倆住的僅是小破屋子,只有一張雙人床,隔壁搭建的也是給孕果用的兒童房,那兩個小斯根本住不了。
所以第二天,朝廷就獎勵了一間超大的豪華房給她們。
那一刻,四目相對,藍沐秋和雲念初點了點頭,懂得都懂。
她倆在主臥,那兩個小斯就分別在隔壁的側臥,分明就是要監視她們。
不過還好,她倆倒是心大的很,竟習慣了用對嘴型來彼此交流,還漸漸的減少了服用有害形體的藥的劑量,面色好了些,然後告訴小斯說「多虧了你倆的幫助」。
畢竟,只要她倆不尷尬,尷尬的就是那兩小斯。
那兩小斯日常能聽到「嗯~啊~妻主輕點~」的聲音傳來,然後一陣無語。
而此刻屋內住著舒軟床榻的藍沐秋卻絲毫不覺有何問題,既是演戲,自然也要做全套的。
越是顯得她貪戀床笫之事,朝廷或許對她也就越放心。
心中越是如此想,她的動作頻率也就越快,床榻被弄的震天響,她還順著節奏大聲嚷嚷著:「妻主棒不棒?」
得到雲念初羞澀的小聲回答,她還要再添上一句:「念初想要的話,就叫的大聲點,妻主聽不見~」
此刻在她身下用指節來捂住嘴才能避免自己喘的厲害的雲念初不免氣惱地瞪她一眼,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