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煜恣風則看出了點門道,疑惑道:「什麼東西是夫郎不能看的?念初,你開啟,有師父在這兒給你撐腰。」
雲念初又抽了一下鼻子,連鼻尖都是紅紅的樣子可憐極了,扁著嘴,委屈道:「可是妻主會兇我的。」
當事人藍沐秋表示驚了,這人膽子現在怎麼肥成這樣了,竟敢造她的謠?
天地良心啊,她可是半句都捨不得說他的,他眼睛一紅,嘴一癟,她就覺得自己造了孽。
魏櫻則皺起眉頭,道:「這是你們倆的事情,我倆不好強迫的。」
藍沐秋一聽,只感嘆師娘師父什麼時候這麼講理了,然後她就感到耳朵一痛,又被提溜了起來。
只聽煜恣風道:「徒弟,這是你自願給我們看的是吧?」
聽著兩人一唱一和的藍沐秋無奈答道:「……是。」被迫自願。
雲念初像是個得意的小狐狸,默默開啟了盒子,看了之後,卻是一驚,瞳孔猛地收縮,連忙啪地又將蓋子合上了。
看著他滿臉緋紅,神色異常,煜恣風再也按捺不住,衝上前去,對他道:「你別怕,是不是她與別人狗苟蠅營了?開啟它,師父給你做主!」
二人推搡來推搡去的,最後劃拉一聲,盒子傾斜了下,裡面的東西盡數傾倒了出來。
裡面的東西一出,在場四人的臉都紅了。
裡面皆是一些平常剩下的小玩意。
例如什麼狗尾巴草編成的兔子,吃完剩下的果核,吃過糕點後留下的油紙,吃過糖葫蘆後留下的棍棍,破碎了的鏡子,以及白頭髮等等數不勝數的小東西。
煜恣風:「?」
但他好歹也是見過大場面的,憋了好久說了一句:「念初,你家妻主真是對你用情至深,和我家妻主有的一拼,嗯哼」
雲念初倒沒有想到師父竟然猜到了,他害怕師父老師覺得他倆奇怪呢。
看了那盒子裡面的第一眼他就認出來了,那些東西不正是他們第一次嘗試各種事情後留下來的嘛。
第一次一起吃過的東西,一次交換的花朵,第一次交換的信物……
只是他不曾想過,妻主這麼大大咧咧的人,竟然對他的事情這樣上心。
心中微動,雲念初直接顧不得腿腳不便,就徑直歪歪仄仄地跑了過去,與她熱烈地相擁,將她撲倒在了床上。
「妻主」雲念初有些愧疚地搓了搓手手,然後抱緊了她。
藍沐秋則一邊應和著,一邊下意識地將手伸進了他的上衣衣衫中,探索了起來。
她矇眼的時候多了,自然一摸就中。被擊中之物,立刻如含羞草一般,起了應激反應。
這換來了雲念初的一聲悶哼,以及魏櫻的一聲咳嗽。
然後魏櫻立刻體貼地道:「不打擾你們二人休息了。」
魏櫻和煜恣風走向門口時,卻遇見了四個人,生生地將他們堵了回來。
藍沐秋往門口一看,不正是武澈白和伶月,以及武澈白的娘親與爹爹嘛。
她尷尬地起身,而雲念初也紅著臉起了來。老師師父是開放的,她們便總是敢放肆,可面對旁人,二人還是羞澀不已的。
武澈白一見到藍沐秋,便兩眼放光,如同豹子一樣急速沖了過去,然後張開雙臂,想要給她一個大大的緊緊懷抱。
但快要接近時,他看見藍沐秋不斷向後縮的身子和惶恐的眼神,才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於是呆呆立定。
然後,他伸出了手,溫潤如玉的臉上釋懷一笑,道:「秋姐姐,這是你教我的,握手禮。」
藍沐秋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後她鄭重地從床榻下來,站立後握住了他骨節分明的手。
身後如狗狗般雲念初正眼巴巴地看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