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個時代,化學工業並不發達,但照片的誕生,可是綜合了多種因素的。
雲念初笑道:「妻主真是聰明,往常只有畫師可求其神似,能如此具體地描摹形象的,也僅有銅鏡了,可銅鏡又無法遺留瞬間之像。妻主若是願意,還可以單獨以畫像出售,以供那些家族長者留下形象,相傳給後代,以供後世女孫觀賞。」
藍沐秋並未搭話,僅笑了一下。
不想單賣的原因,還不是為了某個男人罷了。
透過捆綁銷售,一些想要照片的人,就必須得搭上衣服一起買,這樣雲念初好能跟著多賺些錢。
思慮間,她溫和笑道:「念初,剪綵啦,剪完可就正式開業了哦。若是這店不賺錢的話,你也不必著急,人生就是活個體驗嘛,再說這還挺有意思的。」
雲念初伸出衣袖為她擦了擦汗,微微一笑,小酒窩微微攏起,一副溫柔體貼的模樣。
接過妻主遞過來的剪刀,他抿了抿唇,將大拇指和食指穿入剪刀中,將剪刀刃對準紅色布條。
咔嚓一聲,紅繩應聲而斷,喝彩聲諂媚之聲祝賀之聲亂成一團,堪稱喜氣融融。
半月匆匆而過,天天愈發燥熱起來。
這些日子,幸好雲念初總歸會認些字,店鋪又不算很大,最終都是要上報給藍沐秋的,所以他自己用另類方式記帳即可。
屋外一片漆黑,正值晚間微涼,他撥弄著算盤,不免顰蹙著眉,對於周圍的一切都熟視無睹起來。
包括無視了藍沐秋遞給他的綠豆湯。
「我說你個沒良心的,是不是有了別的妻主了?」藍沐秋不免一瞪眼睛,清冷的眸子帶了些淒婉的自怨自艾,哀嘆道:「論夫郎不給我暖床怎麼辦……」
雲念初噗嗤一笑,接過綠豆湯,笑道:「妻主淨瞎說,明明中午才、才暖過。」
仰頭一飲而盡,他感受到絲絲甜膩綻放在口中,一口氣喝盡最後一滴,才放下碗,不免笑得更歡。
妻主知道他喜歡甜的,每每都要給他放糖,可妻主又怎麼會知道,在他心裡,妻主才是最甜的。
漸漸的,他感到有些不大對勁起來,他像花兒綻放開來了般,急度渴望喝水,得到水珠澆嗒的溫存與眷戀。
這……這怎麼會?
眉宇間平添了些許繾綣,他不免抬起頭來,那一刻,他在不自知間媚眼如絲。
看著妻主柔聲細語地似在說著什麼,他的腦海中已然聽不得些別的聲音,似乎只有哪一件事了。
妻主好……好漂亮……
好……好喜歡……
他走了過去,不自覺地與藍沐秋親吻。
摟住她如玉的脖頸,他一邊被熱浪控制著,一邊看著得逞後舔著嘴唇的她,氣惱地嗚咽著:「妻主怎麼可以給我下、下這種藥。」
藍沐秋也沒有好到哪去,一邊摟住他,一邊哄道:「是因為念初不乖……也因為妻主太想你了。」
這些日子受到冷落,她不免還是有些委屈。
夫郎的生意蒸蒸日上,可是夫郎卻忙到廢寢忘食。
從最開始的一天兩次到兩天一次才交流感情,她可以理解,但就是覺得心緒煩躁。
而這次則進行了很長時間,一補前幾次的空缺,堪稱是藍沐秋有史以來最長的一次交流。
一開始,藍沐秋還在努力,但漸漸的,她發覺到自己可能玩脫了。
身上酸澀的要命,由她控制主動漸漸已經滿足不了雲念初了,雲念初乾脆把心一橫,直接將位置置換了去。
但同時,雲念初仍習慣性地將頭縮排她的脖頸中,死活不肯出來。
柔順的髮絲不斷穿梭到她脖頸上的肌膚,柔軟順滑得要命,她想要讓雲念初將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