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藍沐秋還借著孕果,親吻不同的部位,以此來彌補矇住眼睛的不足,這樣就能明白他哪些地方最敏感了。
某工具果:「……」那我走?
借著孕果,藍沐秋還發現了一個奇妙的點,那就是幾次下來,她的心態都放平和了,但那孕果還踹的厲害。
最終,不解的她只能懷疑某隻看似無辜的雲念初。
逼問了好久,雲念初才支支吾吾地回答說,是因為他還想要。
驚呆了的藍沐秋不免嘴角勾起了戲謔的玩味笑意,羞澀的雲念初則躲進了被子裡不肯出來。
其實二人都想再來,但想著恐怕對孕果不好,最終就沒有。因為心中仍是想著那事的,所以孕果又踹了半宿才平靜。
藍沐秋有些為難,只感到似乎怎樣都不得法子,只得明天再問伶月怎樣對孩子傷害最小。
而後,她才在心裡重新盤算起來,怎樣才能再給雲念初以安全感。
那人每次都要壓制欲求,不敢正視自己的身體,不敢主動索求,她得讓他完全信任她,兩人才能如魚得水,真正琴瑟和鳴。
仔細一想,或許是因為他太過自卑,又沒有經濟來源,依附著她,所以才會憂慮不安。
儘管她持的是兩性平等的態度,他也認可,可他終究是不敢的。
得了的那些銀子,藍沐秋準備回到鄉村,就幫著雲念初開個什麼店鋪之類的,那人會畫畫,刺繡的東西也好看,說不定適合開個設計服裝的店呢?
到時候,她再開個照相館,把設計的東西拍成相簿,再賣出去,一舉兩得,兩人的生意就都能好了。
看著懷裡熟睡的他,她只感到像是墜入了一個溫柔的海洋,心裡的想法愈發多了起來。
從前她從沒敢期盼過,她竟會成了家,還有了自己的小孩。
這麼一想,她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那麼,她一定會保護好他倆的,她將承擔起全部的責任來。
不過她並不知道,雲念初抱著她,即便在睡夢中,夢的也是她和孩子。分明,他也是那樣想的。
只不過這柔情蜜意中仍有潛在的危機。窗外雪花紛紛,地上潔白無瑕,可也總會有腳印踩過,將那潔白無瑕的雪面踩髒。
次日晚,藍沐秋就單刀赴會,奔赴酒樓,應約而見那什麼墨丞相了。
酒樓地處京城最繁華街道,可謂寸土寸金,閣樓外招牌林立,彩旗飛揚,縱為晚間,仍是燈火闌珊,人來人往。
進去時,香氣撲鼻,酒香四溢,讓人沉醉。
望去時,趕趁人正吹拉彈唱,富家公子也正把酒言歡,歌姬助興,揮灑筆墨間,眾人皆酣,一首接一首的詩句,傳於紙筆間。
藍沐秋只感到自己和這氣氛格格不入,連忙問了店小二,將她領入閣樓單間。
進去一看,裡麵人滿為患,玲琅滿目的山珍海味,竟是她從沒見過的,縱為現代人,衣食富足,她卻連許多菜的名稱都叫不上來,只呆愣不敢上前。
待到她落座後,她仍是不敢隨意開口,只得尷尬地向軒窗外望去,竟是正好能望見山水溪流,讓人想要與心愛之人泛舟而下,遊於大好河山之中。
沒等她微微愣神,對面的墨丞相竟是直接開口道:「你是穿越而來的嗎?」
騰的一下她的臉白了,難看極了,但她仍是故作鎮定地道:「您在說什麼?」
她看著墨天鵠的唇邊滿是笑意,心中泛起了寒磣。
因為她聽聞,這位墨丞相的唇邊永遠都是泛著笑意,但有時他的笑,並非是出於真心的。他讓人捉摸不透,別人永遠不知道他在想著什麼。
藍沐秋昨晚聽雲念初說過,應離這種人遠一點。
這人與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