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馬匹太累,雲念初在藍沐秋的馬上呆了大半天,就會去武澈白的馬上再待大半天。
結果兩個男人約談越起勁,談笑風生間,二人竟然將情敵問題拋之腦後,只談的哈哈大笑,還稱兄道弟起來。
這一幕,讓藍沐秋和伶月嫉妒不已。
藍沐秋覺得雲念初憑什麼那麼兇,不對她笑,伶月則覺得雲念初憑什麼坐將軍最心愛的千里馬,畢竟……哼,他都沒有和將軍坐在一匹馬上過呢。
而此刻被瞪著的兩人還毫無所知,雲念初摟住武澈白,暖陽下笑如春風,道:「將軍真乃君子也,如有來生,寧做將軍的一匹駿馬,長隨將軍!」
而武澈白則微微轉頭,笑道:「何必祈求來世?不如今世就……」
沒等他說完,瞪著他倆的二人就按耐不住,怒吼道:
「爹的,將軍是我的!」
「媽的!你就是駿馬也得和我湊一對!」
武澈白的話語生生被嚇了回去,僵硬了好幾秒,才把原本的話結結巴巴地說完:「今世就、就直接做個拜把子兄弟如何?」
伶月氣到癲狂,騎到武澈白身邊,就要用腳踢他,偏偏還踢不到,於是怒道:「你是要湊一百零八將嗎?每次遇見誰一言不合就成拜把子兄弟,你想過我的感受嗎?」
雲念初好笑地看著這一幕,對著武澈白耳邊輕輕地道:「將軍魅力實在無限。恐有人心悅將軍,而將軍不知啊。」
而武澈白毫不在意,妖冶的鳳眸眯起,懶散一笑,道:「雲哥哥,你不知道,喜歡我的多了去了!」
聽著這話,伶月看著騎著駿馬一塵不染的他,嘴唇顫了顫,終是一句話沒說,默默又退回了原軌道。
一路行軍,舟車勞頓,所有人都累得不行,特別是藍沐秋,她還是不擅長馬術,騎得堪稱渾身痠痛,夜裡需要雲念初給她按摩。
儘管雲念初嘴上說著他才不管,可她一旦睡著,就能感覺到,有人會輕輕地為她揉著腿肚子,夜裡會給她蓋被子,會偷偷親她。
但她沒有戳穿這一點,只想看雲念初什麼時候會憋不住,然後主動理她。
這些日子,她怕再弄疼了他,又怕他再多想而尷尬,於是沒有再要,縱使同床共枕,可仍是裝作很累地睡了過去。
只可惜,這些她自以為的體貼,在雲念初眼裡早就不是那回事了。
他只覺得十分委屈,一連串的小心思滾滾而出,已經壓不住了:
為什麼妻主不碰我了?是因為我那裡破了皮,她嫌我髒嗎?
為什麼妻主總在裝睡,是討厭我了嗎?
既然討厭我,妻主會休了我嗎?
越想越委屈,他成功的把自己氣到睡不著覺了。
尤其是,明明他的下面已經好了,並且他也示好了,可趁妻主裝睡時觸碰妻主,妻主還會繼續裝睡。
可再仔細一想,妻主並非毫無表示啊,明明也會裝作哼唧地抱過去作為回應,那麼說明,妻主的心裡是有他的啊。
那麼,為什麼妻主會這樣冷淡?心中一道驚雷閃過,雲念初只感到有些後怕:
難不成……是因為妻主不行了?
越想越覺得合理,以往都是他幫著妻主洗一切東西,包括貼身衣物,而近日來,妻主卻以喜歡勞動為由,包攬了他倆的一切衣物。
以往,妻主年輕氣盛,貼身衣物上總會粘些因思春而出現的東西,現在不讓他洗了……是不是因為沒了?
他從前聽長輩說起過的,無法分泌那些的女人是比男子更慘的,不僅會沒有感覺,而且平常走路,甚至會因為沒有那個而磨得慌而更加疼痛。
自責一陣一陣地傳來,他只恨自己為何如此遲鈍,竟然沒有發現妻主近日的怪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