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用。」
一股憤怒的氣血直湧腦海,藍沐秋衝上前去,忍著身體劇烈的疼痛,乓的一拳砸到她的眉骨上,粘稠的血液從那典獄長的臉頰上滾落。
典獄長淡淡地道:「下一次,我就不會放過你們了,畢竟不配合的普通人,就和敵人沒什麼兩樣。不過你們放心,墨丞相會信守諾言的,他想要的,不過是你們服輸罷了。」
說罷,她瀟灑離去,不給藍沐秋二人任何喘息的時間。
「他媽的。」藍沐秋低低罵道。
雲念初撫著藍思初的脊背,沖藍沐秋輕聲道:「妻主何必心煩?那人為達目的,我倆無論在哪裡都是一樣的。暫時應該不會有事,他想要的,是我們活著為他所用,所以會慢慢耗盡我們的心神。」
藍沐秋不再言語,可是那滲進血脈的疼痛在提醒著她這份兒苦熬該有多麼難捱。
三人一夜未眠,就連一向鬧騰的藍思初都沒有再多加言語,連他都尋覓到了危險的氣息。
此後,帶的錢並沒有用處了,沒有任何一個官兵敢收,得到的回覆,永遠都是那一句:請你自食其力,像其它犯人一樣。
這分明是一場心理戰:墨天鵠要讓她們精神自封,心裡認可自己是如犯人一樣不自由的,除非加入他,才可得到拯救。
自打那一天以來,二人的生活便日益消沉。
只有官兵發放的與其它犯人同樣份額的米麵,她們須得精打細算,雲念初苦日子過慣了,倒熟悉那些痛處無奈——他習慣了忍受。
可是藍沐秋不一樣,她身子骨比任何人都弱,中毒頗深,又在從前習慣了女尊國對於女子責任要求,便經常性地自暴自棄和自我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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