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去伐木,到時候西洋鏡的原材料就用木材做薄片吧。你身體不好,明個我把撲獸夾放上,試著給你打點獵物,為你改善伙食。」
回應她的是良久的沉默,以及低低的一聲「謝謝妻主」。
月色皎皎,她的眸光流轉,倒是沒有為他的沉默而發怒,如果換作是別人,一定會覺得他多少有些不識好歹。
但她推已及人地想,如果是她的話,縱使主子對她極好,可她仍不會感恩戴德。
作為活生生的人,如果因為別人的一點好就俯首帖耳,那才是骨子裡被奴化了。
她不喜歡被奴化了的人。
思及此,她翻了個身,感到思緒如鳥兒般飄飄然,於是道道:「明天我會把你的賣身契放到桌面上。俗話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你我結為夥伴,自然要彼此信任。」
後半段話她並沒有說出口:其實你跑了更好,反正地契和土地憑證我已經拿到了手,官府又沒說兩人和離了還得還地契。
回應她的,只有良久的沉默。
茫茫如迷霧般的黑暗中,雲念初睜著雙眼看向窗外,眼神複雜莫測。
少年時他賣到小倌館裡,幾乎沒睡過什麼好覺。白天勉強還能歇歇,畢竟白日宣淫的人不算多,可晚上的痛苦萬分,令他永恆不敢忘卻。
仍記得他的第一次,那時候他年紀小,一直哭,痛的幾乎無法挺立起來,但是對方卻只打了他,罵他擾了興致。
之後,老鴇就每天晚上會給他喝藥,來強制他保持狀態接客。可那藥的副作用很大,會使他精神萎靡,到了白天睡意綿綿卻無法安然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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