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在撫摸間,他感受到了手中?人微弱的顫慄。
他有些?緊張了:「很難受嗎?」
說話和不說話,給?邢者的感覺又不一樣了。在這種情況下聽到自?己的聲音,意識到這麼做著的人真的是自?己,邢者心如鼓擂。
而?程舟只是輕笑一聲,小貓一樣:「邢師傅不愧是幹推拿的,手法不賴啊。」
然後邢者感受到懷中?人轉了個圈,擁住他,按住他,捧住他的臉。
然後飽滿的唇吻住他,靈活的舌侵佔他。沒有視力的情況下,各處感官被無?限放大?,他被迫與對方舌尖挑逗,又在強勢的侵入下,將舌頭?更加徹底地與對方糾纏在一起。
現在他知道程舟為什麼會?顫慄了,因為他也抖個不停,本就因喝了酒而?昏昏沉沉的腦袋,此刻更加迷醉了。
昏沉間,邢者感到一雙手從t恤下擺探入,撫摸著他的腹肌,又繼續向上。不大?不小的胸肌因緊張發力而?變硬,饒是如此也躲不過?恰到好處的一擰。
他驚得整個上身向上騰起,發出難以自?持的呼聲。
與此同時,他聽見了一旁的田野哼唧著翻身的聲音。
邢者這才記起旁邊還有一個人。
他也不敢說話,只忙不迭地搖著頭?,希望程舟停下。
而?程舟也確實頓住一瞬,只是上了頭?的她並沒有意識到這是老天給?她的最後一次機會?。
在田野翻過?身來,又重新進入深睡眠狀態後,她左手捂住邢者的嘴,右手在毛毯的遮掩下,悄悄拉開了一處短短的拉鏈,然後伸進去?重重一握。
饒是被捂著嘴,邢者還是發出了「唔」的一聲悶叫,無?神的眼?睛也終於濕潤了。
當他回過?神來時,他聽見程舟完全放開的聲音:「嗯……不是,你聽我解釋。」
而?在程舟的視角里,田野只是半支著身子,懵懵地看著眼?前這女上男下、毛毯狂動的場景,然後頭?腦一栽,重新昏死過?去?。
啊哦,還好我們田野也是個成年人了呢。
如果這時的田野是可以正常溝通的,程舟會?和她說,只是難得佳人在側,她忍不住想和對方親近親近而?已。
她可以對天發誓,雖然她也不是沒野站過?,但這次她真沒打算做到最後,畢竟邢者沒有經驗,而?且旁邊還躺著她最好的朋友。
但是現在田野完全無?法溝通,那麼程舟就寄希望於她明天早上醒過?來,可能會?斷片斷到失去?這段痛苦的回憶。
當然,沒失去?也問題不大?。
被田野嚇到興致全無?後,程舟整整衣服,鑽出帳篷,去?洗手間洗了把臉。
回來時,邢者正站在帳篷口等?她。
看看時間,也快到日出的時候了,她索性也不再進帳篷,只是拍拍自?己的肩膀:「去?欄杆邊走走?」
邢者循著拍打的聲音,順從地將手放了上去?。
此時的山頂早已過?了最熱鬧的時候,偶有人醒著,也只是坐在摺疊椅上聊天而?已,整體一副「相?與枕藉乎舟中?,不知東方之既白」的景象。
程舟帶著他穿過?各色帳篷,來到觀日出的欄杆旁。
已經有些?人等?在這裡了,誰都不想錯過?日出的一瞬。程舟將胳膊擱在欄杆上,也不回頭?看邢者,只是看著遠方的另一個山頭?。
感覺到程舟已經停下,邢者也不再繼續往前了,他把手從程舟肩上拿下來,然後輕輕摟住了她的腰。
那一刻,他理解了狐狸所?說的「馴養」。
狐狸說:「馴養就是建立聯絡,使你對我來說是獨一無?二的,我對你也是獨一無?二的。」
邢者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