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哥,可否方便告知老弟我,興許我能幫得上什麼忙也不一定。”陳金海用略帶關切語氣道。
“陳老弟想知道,那我也就沒必要瞞著了。”
“其實是我家老爺子在我接手雨露軒茶樓後,整天在家中閒暇無事,無聊的他總想為這個家做些什麼。”
“一個多月前,我父親聽他一好友說,新澳市有不少家賭場。”
“那名好友說,華京市許多人包括他自己,去新澳市賭博都贏了大錢。”
“在那邊開賭場是合法的,當地政府也大力支援。”
“而且賭場內絕對不會有人出老千作弊,主打的就是一個公平。”
“我父親一聽感覺是個賺錢門路,他不要求賺多少,想著每天賺500塊就行。”
“反正他手裡還有80萬,他給自己定下原則每天不論輸贏,就500塊。”
“想法是好的,可是當他連續贏了五天後,再次回到華京的他的原則動搖了。”
“也怪我發現的太晚,我母親走得早,家中只有他這麼一個親人。”
“他最近一個多月總是外出,而且每次外出都是七八天。”
“我也詢問過父親,他說想四處旅遊,看看其他城市的風光。”
“我說找一名店內夥計陪同,他說不用,我也就以為他是想外出散散心。”
“誰知道他竟然沾染上賭博,父親說他前二十天都是連贏的,最高贏到100萬現金。”
“誰知後邊十幾天接連輸,把之前贏的100萬輸完了不說,他還把手裡80萬輸了個精光。”
“就在五天前,我發現他就有些不對勁,等我察覺後竟發現茶樓的房契地契全都不見了。”
“這時候我才恍然大悟,父親一定是遇到事了。”
“今天我父親回來時,旁邊還跟著十幾個彪壯大漢。”
“說我父親欠了他們賭場錢,不給的話就只能沒收雨露軒,並且要剁掉父親一隻手。”
“我一聽那怎麼能行,我開始以為就欠個幾十萬。”
“誰知道父親說欠了賭場220萬,我當時整個人都懵了。”
“我現在手裡面只有120萬,就是把這三層茶樓賣了,最多也只能賣個40萬。”
“我現在手裡面還差60萬才能還債。”
“陳老弟,你要是能出價60萬,我就把這件祖傳的粉青釉茶壺賣給你!”
陳金海一聽,這可大事不妙啊!
杜茗雨被逼得都要變賣茶樓和祖傳茶壺了,怎麼來說陳金海和杜茗雨也相識三年多了。
而且陳金海和萬雅婷三姐妹,早已經習慣了喝雨露軒的大紅袍。
茶樓要是轉手賣了,可就喝不到老茶館的味道了。
這個忙他一定要幫,但是當然不能白幫。
陳金海在腦海中思考片刻後,看向杜茗雨的眼神逐漸凝重,整張臉也開始變得鄭重萬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