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獨眼的老海盜向著他們走來,張口就是一串他們聽不懂的話語。
幾個人將目光投向阿蘭。
“他要我們繳納船舶停靠費。”阿蘭翻譯。
經過月見凜一個月以來的訓練,阿蘭已經可以做到不接觸對方就直接和目標對話。
“管理費。”喬魯納上前一步,直接一拳將老海盜打飛出去。
然後惡狠狠的掃視一眼周圍的海盜,接著帶著月見凜兩人走出滿是海盜的碼頭。
至於可憐的鬼碑忌老師,他自然是被留下來看船了。
“真奇了,為什麼你撂倒他們,他們反而不敢惹你?”月見凜好奇的問。
“我以前在近海當過一段時間的海盜,這些以掠奪為生,刀口上討生活的人,怎麼可能會秩序到去組建什麼船舶管理機構?”
喬魯納嗤笑一聲,似乎對那些海盜很不屑。
“有意思,這個地方可真是來對了,不如在這裡待個十年仔細考察海盜們的社會生態吧。”
月見凜雙手捧在臉上,瞳孔中有紫色的光暈升起。
阿蘭一下子抱住了月見凜,帶著他晃了晃,讓他回過神來。
“哦哆,不好意思,上頭了。”月見凜拍了拍腦袋。
最近一段時間,他的時感似乎有些異樣,不過這是也是一種短生種向長生種過渡所必然經歷的吧。
喬魯納帶著他們進入城鎮,四周的海盜都像沒發現他們到來一樣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街上到處是人在打架,可週圍的店鋪生意卻完全不受影響,有的時候看著興起,店主們也會跑出來加入鬥毆。
在海盜們的島嶼上,混亂才是永恆的主題。
“走吧,我剛剛看到一個拿著酒杯的海盜從那裡跑出來,想必那邊應該是酒館了。”
喬魯納指了一下街對面,一個刻畫著奇怪符號的店鋪,一馬當先走過去,月見凜帶著阿蘭走在他身後。
喬魯納兩米的身高走在這些海盜當中簡直和巨人一樣,再加上幾個不長眼的海盜直接被他扔到屋頂上,所以這會兒沒什麼人呢敢來招惹他們。
推開酒館的大門,一個比喬魯納之前經營的酒館髒亂幾十倍不止的房間進入他們的視線。
昏暗的房間內點著許多蠟燭,男人們的汗水味,女人的香水味交織在一起。
與外面相同的是他們依舊在鬥毆,不過比較秩序的一點是,他們至少不會損壞內部的裝飾。
喬魯納的出現沒有引起鬥毆中的海盜們的注意,反而是不少女人對他雙眼放光。
一個.....極度豐腴的女人藉著混亂跑過來,不停的往喬魯納身上蹭。
還有不少黑手伸向月見凜和阿蘭,但是被月見凜一連折斷了幾根之後,他們意識到這兩個小個子同樣不好惹。
來到櫃檯,先前那個極度豐腴的女人坐到了調酒師的位置上,看樣子是酒店的老闆娘。
“哈卡,魯克切西斯哈卡。”老闆娘一開口仍舊是聽不懂的語言。
兩人同時看向阿蘭,可是令他們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你們是島外來的人吧。”老闆娘講起了海族的語言。
“???”三臉問號。
“咳咳,您也是嗎?”喬魯納摸了摸頭。
“我是被劫掠到這座島嶼的,這座島嶼十分特殊,只能誕生出男性。
而為了保證島嶼的存續,他們透過從島外掠奪女性的方式繁衍。”
老闆娘給自己點燃了一支菸,緩緩吐出一個菸圈。
“你們不逃嗎?”月見凜皺眉。
“逃,怎麼逃,指望我們一群女人去和海盜搏鬥嗎?”老闆娘嗤笑一聲。
“算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