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尋忙到中午才回來。
跟他一起回來的還有嘰嘰喳喳的應凡。
應凡跟在他哥屁股後面碎碎念,“哥,芊芊姐如果不想去的話,你就快去快回,你這剛跟她結契呢,就要出去好幾個白天黑夜,別等你回來,她都不記得你了。”
“我可是聽說過很多這樣的事呢,說自己的雄性出去捕獵時間長了,家裡的雌性都會把那雄性忘了的。”
“聽說芊芊姐喜歡長得好看的,你長得可沒有塵和堯好看…”
金尋咬了咬牙,腳步停住,等著他弟走到身側,伸手把他的後脖子抓住往前下一摁。
語氣危險道:“以後再亂說話,小心你的舌頭。”
這小崽子總戳他心窩子…
應凡撇嘴,改為小聲吐槽道:“我是為你好才說這些呢,你看我說別的獸不?”
“就連跟我從小到大玩得最好的鷹褚我都從沒教過他的。”
“鷹褚需要來教?”
金尋給了他弟一個你要點臉的眼神。
人家鷹褚從小就聰明勤奮,性子也穩重,明明跟應凡一樣大,如今已是五紋獸了。
應凡眨了下眼,他不該提鷹褚,他哥總拿鷹褚跟他比,整得他現在都不怎麼願意跟鷹褚一起出去捕獵了。
“哎呀,反正你聽我的沒錯就是了,小雌性的心很容易變的。”
“變什麼?什麼容易變?你們在說什麼?”
怎麼說話還帶動手的?
應凡又被他哥收拾了?
白芊芊坐在石桌邊,手裡拿著一件衣服在縫。
上午的時候她見著鬱塵和銀堯都拿著骨針幫她縫獸皮裙,她看得手癢癢,纏著兩帥獸教自己。
結果學了半天,針腳縫得歪歪扭扭不說,手指上還被刺了好幾下。
金尋幾步走過去,輕輕從她手上把獸皮裙拿開,皺眉道:“小芊怎麼自己在做獸皮裙?眼睛痛嗎?手指有沒有受傷?”
他邊說邊把她從石凳子上抱起來。
白芊芊順勢環上他的脖子,在他的俊臉上親了下,“我就是看著好玩想學學,讓阿塵和阿堯教我做,但是這個東西一點都不好縫,我還是不做了吧。”
再做下去,她的手指非得被自己戳破不可。
十指連心,骨針又粗又長得,戳到手指上還挺痛的。
不過她早已經把傷給治療好了,不然讓幾個男人看到,又得心疼的唸叨她許久。
“芊芊姐,這些東西原本就不該是小雌性做的嘛,你只管吃飽穿暖,好好玩就行了,等你高興了,再幫他們生幾窩小崽子陪著玩玩也行,不然你的三個獸夫拿來有什麼用?”
白芊芊:…
小崽子是生了玩的?
應凡把桌上的獸皮裙拿到手裡看了看。
眼底揶揄一閃而逝,他不著痕跡的把嘴角壓下去,沒敢笑出聲。
他芊芊姐說得對,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和不擅長做的事。
聰明能幹如他芊芊姐,也能把獸皮裙縫成這副樣子呢。
獸皮裙上的獸筋像是一根蜈蚣一樣,而且還是一隻腳朝天仰躺著的蜈蚣……
搞笑又醜,不過醜得還挺可愛。
白芊芊伸手去搶應凡手裡的東西,應凡調皮的把手舉得老高。
她拿不到,就向自己男人求助,好看的眸子只需委屈的看著抱著她的男人。
“把東西還給小芊,你是想被扔出去?”
來自親哥的血脈壓制。
應凡縮了縮脖子,把手裡醜醜的獸皮裙遞到白芊芊面前。
笑著‘誇獎’道:“芊芊姐別不好意思嘛,縫得挺好的,至少沒有一道一道的大口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