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周身的殺意也逐漸釋放。
這就是芊芊生活的部落,這些都是差點害死她的獸!
他真恨不能一爪子拍死這些該死的東西。
白一被一狼一蛇的氣勢怔了一瞬,也不敢再去找鬱塵的麻煩,辯解道:“誰說我們沒查,我們既調查了也派獸出去找了,結果是一無所獲而已!”
“呵~而已?你的一句而已那是一條命!而且還是一條嬌弱小雌性的命!你們都該死!”
鬱塵再也忍不住,蛇尾再次一掃,把白一身邊出來保護的兩個虎獸掃出去了老遠。
白一嚇得趕忙阻止,“別,別,有話好好說,別出手,你們不是來找連潤的嗎?我知道他去了哪裡,只要你住手,我就告訴你們!”
鬱塵懶倦的冷笑一聲,也怪不得白虎部落一代不如一代,就這樣的雄性也能當首領,不滅亡才怪!
既然對方有自己想要的答案,鬱塵自然住了手,他時刻在心裡提醒自己,今天打架不是目的,找到小乖的獸父才是最重要的,心裡的嗜血殺意被他狠狠強壓了下去。
他掀眸看向白一,聲音冷得掉冰碴子,“知道就快說,再耽誤下去,我就是拼了命也滅了你們白虎部落!”
被他陰鬱嗜血的氣息籠罩,白一擦了一把冷汗,趕忙說道:“連潤這段時間因失去唯一的崽子心情一直不好,前幾天在家裡犯了錯,被他的雌性趕出部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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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銀堯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氣得他後槽牙都要咬碎。
鬱塵蛇尾一卷,直接把白一吊到了半空中,沉聲問:“什麼時候的事?知不知道他去了哪個方向?”
“快說!”銀堯化著狼身,呲牙吼道。
白虎獸人們瞬間化為大白虎進入戰鬥狀態,白一嚇得變了聲,他雙手撐著勒得他透不過氣的蛇身,顫著音道:“你,們先,別動手,部落這,個時候不能出事,我跟他們說。”
聞言,白虎獸人們才收回威壓,退到一邊等他發命令。
白一鬆了口氣,跟鬱塵道:“具、體哪個,位置不知道,但前兩天,部落裡的,狩獵隊有發現他,在北邊,出現過,大概,他是想回狐族部落。”
“你說什麼?我阿父獨自去了狐族?你們到底把他怎麼樣了?”
聽見聲音,所有獸抬頭望過去,見著一隻金雕馱著一個身穿白衣的美麗小雌性從天而降。
白芊芊從金尋的背上跳下來,眼淚似珍珠嘩啦啦掉落,她目光一掃,找準目標跑到被兩個雄性保護著的白璃面前,抬手左右開弓扇在了白璃的臉上。
她動作實在太快,以至於護著白璃的兩個雄性都沒反應過來。
等所有獸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的時候,白芊芊已經被鬱塵和銀堯抱到了自己懷裡檢查她的手有沒有打痛。
白璃的臉瞬間就紅腫了起來,她一臉懵逼,等反應過來自己被白芊芊打了後,既驚恐又憤怒就要破口大罵。
白芊芊‘軟弱無力’的靠在鬱塵的懷裡,先一步指著白璃的臉哭訴起來,“白璃,你讓你的獸夫們把我扔到黑森林送死也就算了,我阿父他又哪裡惹到你了?從小到大,我阿父待你如同我這個親生的一樣啊!你為什麼要這麼狠心一定要對我們倆父女趕盡殺絕啊?”
“我從小體弱多病,從來沒有跟你搶過任何東西,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為什麼那麼恨我,一定要把我弄死你才能安心?”
她的一番話把在場所有獸的注意力都引到了白璃身上。
白璃欺負白芊芊,在部落裡從來都不是秘密。
只是白芊芊這個小病秧子每次受欺負,從來都是忍之受之罷了,他們當然也全當看不見,人家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