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下了南皋城,憑藉南皋工坊大規模武裝火器部隊。
大量的火器部隊,再加上巖鑌原行省的騎兵部隊,陶郝的大軍將戰無不勝,到時候誰是棋子還不一定能呢。
相互利用,各取所需唄。
玉勇槍騎兵校尉陶火率領30個玉勇槍騎兵冒著箭雨衝鋒,盾牌格擋加上100的護甲保護,5隊役農弓手的箭雨只是讓玉勇槍騎兵受了些輕傷,沒有出現戰鬥減員。
沒有破甲傷害,根本打不動重甲單位,換成玉勇弩手或許能依靠5隊集火1隊的數量優勢將玉勇槍騎兵射得領導力動搖,但役農弓手沒有這個實力。
真正能打動重騎兵的射手,還得是鐵雹銃手、鶴銃手這種高破甲的遠端步兵,一輪排槍能放倒一片重騎兵。
現在衛北列省出現在戰場上的高破甲傷害的遠端步兵在哪裡呢?
唯一能解決玉勇槍騎兵的1隊鐵雹銃手在姜神王手中攥著呢,但姜神王顯然不會打出這張底牌。
你陸泰安不是愛拿炮灰兵種換對面的高階兵種嗎?
好啊,你換去吧,我姜神王全軍部署在丘陵斜坡上不動彈,我看你怎麼折騰。
你跳得再歡騰,最後還是得給贏家做嫁衣。
所謂戰爭,就是比拼看誰的憋氣功夫好,能藏得住底牌,出其不意打出致命的底牌,結束這場牌桌上的爭鋒,將籌碼全部裝進口袋。
戰爭不是什麼高尚的行為,那些領主、英雄,都他媽的是牌桌上的瘋狂賭徒,誰也別笑話誰。
亂了,全亂了。
衛北列省的前鋒部隊和南陽叛王的精銳騎兵徹底絞殺在一起。
陶火、陶山的2隊玉勇槍騎兵在沖垮了2隊役農弓手後,也被剩下的3隊役農弓手給拖入近戰中,想要拉開距離,卻被役農弓手像狗皮膏藥一樣給牢牢粘住。
這倒不是役農長柄矛手、役農弓手有多高的素質,是陸泰安的幾位役農校尉的功勞。
這些役農校尉如同經略使陸泰安的指揮棒一般,牢牢貫徹了老領導的意志,用役農炮灰死死纏住了南陽叛王的玉勇槍騎兵。
10隊炮灰兵種,換4隊精銳兵種,很難說誰賺了。
不過,就目前的戰況來看,陸泰安的10隊炮灰役農,還不一定能換陶郝的4隊精銳騎兵。
因為陶郝的玉勇槍騎兵損失不大,卻將4隊役農給打得領導力崩潰,再向戰場後方逃跑。
只要再給玉勇槍騎兵一點時間,4隊玉勇槍騎兵脫離6隊役農炮灰的糾纏,掉轉馬頭再打出一輪衝鋒傷害,那麼勝負就見分曉了。
自然是10隊役農全線崩潰逃跑,而4隊玉勇槍騎兵最多每隊減員三分之一,休整一段時間恢復體力後,還能繼續投入戰場作戰。
壓力給到陸泰安了,看他怎麼出招吧。
姜神王站在丘陵斜坡上一動不動,繼續看戲,還沒有到他登上舞臺的時刻呢,他知道自己不能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