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瞭解花澗的性子,他都要以為花澗是在故意折磨自己。
本來男人早上起來就會晨*,再讓花澗按下去,他心裡的慾火就要燒遍全身,忍不住將花澗就地正法。
林寒毫無預兆的睜開眼睛,眼神清明,毫無剛醒之人的迷茫、懵懂,花澗一看,還有什麼不明白。
想到自己方才做了什麼,羞惱的輕輕拍了林寒的胸肌一下。
質問道:“你,你既然早就醒了,為何還要裝睡?”
林寒哈哈一笑,臉貼著林寒胸膛的花澗感受到來自林寒胸膛的震動。
花澗:“你怎麼不回我話,你說啊,既然醒了,為何還要裝睡?”
林寒一臉促狹道:“不裝睡,怎麼知道花花這麼滿意我的,唇~”
“唇”字被林寒拖得長長的,給花澗羞的臉紅,害羞的把頭埋進林寒胸膛。
底氣不足的反駁道:“誰,誰滿意了,我只不過是看你嘴上有髒東西,好心幫你擦乾淨罷了,別自作多情。”
林寒:“好好好,是我自作多情,其實我不算裝睡。
只是醒來看到花花還在睡,不忍心叫醒花花,於是閉上眼睛打算繼續睡。
只是沒想到花花醒的這麼快,我還沒睡著花花就醒了。
我就想看看花花會做什麼,花花,你既然醒了,為何不起來?”
聞言,花澗又是氣憤又是羞澀,“你怎麼好意思問出這種話,是我不想起嗎?
是因為你抱著我,我才起不來的。”
林寒表示自己很委屈,“原來如此,看來是我的不對了,可是你昨天晚上明明很喜歡我這樣做的。”
這麼說,自己好像不佔理,反應過來的花澗鼓著小臉,打算一條道走到黑。
“那,那昨日是昨日,今日是今日,不可同日而語。”
看著花澗氣鼓鼓的小臉,林寒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然花澗該惱了。
他連忙安撫花澗:“是是是,花花說的有道理,今時不同往日,確實不可相提並論。”
聞言,花澗才露出一點笑臉,其實他知道自己不佔理,但是林寒願意哄他,那就足夠了。
不生氣了,他才注意到一個問題,林寒對他的稱呼變了。
他需要一個解釋,“本來就是嘛,對了,你為什麼要叫我花花?”
林寒輕輕挑眉,給出解釋:“你的名字有那麼多人叫,至於你的小名,也有你爹爹和阿父叫。
沒有一個專屬於我對你的稱呼,所以我就想自己想了一個。
你覺得‘花花’這個稱呼怎麼樣,以後我都叫你花花好嗎?”
花澗對於稱呼沒有執著,別人想怎麼叫自己都行,只要不是罵人的就行。
況且林寒都為自己做了那麼多,不過就是想要一個專屬於他對自己的稱呼,自己滿足他便是。
花澗點了點頭,答道:“可以啊,往後你想怎麼叫我都行。
只有一點,稱呼別帶有罵人意味,不過我覺得你應該不會那麼做。”
林寒點了點頭,高興的說:“當然啊,我是因為喜歡你才會那樣稱呼你。
又怎麼會用帶著罵人意味的稱呼叫你呢,這點你可以放心。”
不用緊張了,花澗才漸漸想起一些被自己忽略的點。
他攪著手指,猶豫不定,不過最終還是說道:“林寒,我知道你知道我爹爹他知道我們的關係了。
但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我想說的是你給我的那二十兩銀子。
當時實在是情況緊急,我阿父等不起,我就把那二十兩銀子拿來買藥了。
對不起,事先沒有告訴你一聲,我以後會把銀子還給你的,謝謝你當屬把銀子留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