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秦祈像想到了什麼,急忙補充道:
“而且,他是我朋友,我奉勸你們,別做什麼對他不好的事……”
散兵聞言,頓時大怒。
他猛地站起身,手指著秦祈,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哈!還說什麼不會被懷疑,你這不就是去投敵的嘛!”
散兵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刻薄和尖銳,顯然對秦祈的提議極為不滿。
然而,就在這時,佩露薇利卻突然開口打斷了兩人的爭執:
“秦祈說的有道理……那就你去吧。”
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和妥協。
“旅行者對愚人眾有成見,但只要他不主動進犯,我可以向你保證,愚人眾不會主動傷害他。”
秦祈聞言,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他點了點頭,說道:
“還有他身邊的那個小東西,會飛的那個,也不能傷害她啊。”
散兵聞言,臉色更加陰沉。
“你別得寸進尺——”
佩露薇利無奈扶額:“行。”
散兵一時無話,惡狠狠地盯著秦祈,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然而,面對散兵的威脅和挑釁,秦祈卻只是淡淡一笑,並沒有放在心上。
他對著兩人點了點頭,便轉身走出了茶室。
門扉輕輕合上,發出低沉的“吱呀”聲,他的身影也隨之逐漸淡出在門後的陰影之中,直至完全消失。
直到秦祈的身影消失在門後,散兵才終於收斂起臉上的怒意。
隨著夜幕的逐漸蔓延,窗外的景色開始變得模糊而深邃。
遠處的山巒、樹木和房屋都融入了夜色之中,只留下一抹抹淡淡的輪廓。
散兵緩緩轉過頭,目光略過黃昏時刻的景色,望向佩露薇利。
他臉上的嘲諷之色此刻已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難以捉摸的深沉,彷彿方才對秦祈的尖銳言辭只是一場精心設計的戲碼,而非他內心的真實寫照。
茶室內,氣氛在這一刻凝固。
散兵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戲謔,幾分挑釁:
“就對他那麼好?”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質疑和探究,顯然對佩露薇利對秦祈的特殊態度感到不滿。
“…好到我幾乎都認不出你是大名鼎鼎的「僕人」了。”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似乎在試探,又似乎在挑釁阿蕾奇諾的底線。
佩露薇利或者說,此刻的她更願意被稱為阿蕾奇諾。
她聞言,輕輕嘆了口氣。
她並沒有直接回答散兵的問題,而是緩緩放下手中的茶杯,微微垂下眼簾,陷入了沉思。
“別去招惹他。”
片刻後,她終於開口,聲音中帶著幾分無奈和感慨:
“我不知道原因,但女皇對「獵人」的包容度和好感非常高。”
她的話語中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
散兵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哼,誰在乎。我只知道,他不讓我舒服,我也不能讓他好受。”
話音未落,散兵的身影在一瞬間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抹淡淡的元素力波動在空氣中迴盪。
阿蕾奇諾看著散兵離去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
街燈開始亮起,昏黃的光線與夕陽的餘暉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奇妙的視覺效果。
她輕輕嘆了口氣,再次拿起茶杯,在黃昏與黑夜的交織中,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動作決絕而果斷。
茶室內,燈光也逐漸亮了起來。
昏黃的燈光與窗外的夜色形成了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