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魂幡,底蘊更深。
可以祭煉出一百五十萬兵將!
其中一百萬金甲道兵、四十五萬金甲道將、五萬堪比築基中期的上等金甲道將!
“又是費錢的日子……”
李越自語。
一道道喪屍生魂不停地被人皇幡煉化。
也有一道道喪屍生魂不停地被人皇幡中金甲道兵、金甲道將吞噬。
每時每刻——
都有成千上萬喪屍生魂被吞吃!
當初在末日世界,他就放開了限制,任憑人皇幡中道兵、道將吞吃喪屍生魂。
這造成當初的九萬道兵,此時再次大量吞噬,幾乎全部都晉升到了築基層次!
時間流逝。
李越面色平靜,手中也在不斷地打出大量法訣。
他在幫助人皇幡加快速度祭煉新的道兵、道將。
……
常陽是一個小人物。
他只能依靠在靈明石坊中充當嚮導,賺取一些靈石。
但這門生意太多人做了。
他常常在坊市門口站上一天,也沒有半塊靈石的收益。
“母親!你怎麼了?”
剛剛回到家中進入陣法中,常陽面色頓時一變,焦急的扶起床上臉色蒼白,口中溢血的母親。
他母親看起來三十多歲,雖然面上沒有任何血色,但卻也能看出年輕時候必然是一位大美人,而且眉宇間有些幾分堅韌。
“我沒事……”
“不過是蠱毒發作罷了,還要不了我的命。”
常陽母親擺了擺手,虛弱道。
她取出一條絲巾,擦了擦嘴角鮮血,依舊盤膝而坐。
而她身上法力強度,赫然是一位築基初期!
“母親,我聽您說過,族長大人十年前就已經是築基大圓滿的修士。”
“而且族長大人天賦絕世,為何您不向族長大人求助?!”
常陽看著母親不再吐血,心中稍稍鬆了口氣,皺眉道。
築基大圓滿的修士啊。
哪怕放在靈明石坊中,也算不凡了。
畢竟結丹上人並不多,只能偶爾看到一兩位。
“族長……”
白煙霞苦笑一聲,她摸了摸常陽濃密的黑髮:
“族長大人自身也難保啊……”
“我們這一族從遙遠的邊陲之地來到燭國,中間經歷了太多危險。”
“而且燭國之中,也有一群人不願意放過我們,始終在追殺。”
“陽兒,你一定要記住母親的話,在外絕不能向任何人訴說你與白家有關。”
說到後面,白煙霞的臉色已經嚴肅起來。
他們白家面對的敵人太強了。
哪怕族長天縱奇才,帶領家族崛起,可也被追殺不知所蹤。
他們這些分散的白家族人,更是隻能死死的躲藏起來,不敢有任何洩露。
“陽兒明白。”
常陽點頭。
只是看著母親明明身中蠱毒,卻不敢去坊市中尋人救治,他就緊緊握住了雙拳。
什麼時候,自己才能強大起來,保護母親!
……
洞府之中。
在常陽將家中陣法開啟的那一瞬間。
李越睜開了眼睛。
他心血來潮,突然覺得在這城中有故人。
“故人……”
“我的故人不是在燕國,就是死了……”
“這裡居然還有故人,會是誰呢?”
他輕聲自語,臉上沒有半點波瀾。
什麼故人對他來說都不重要,他也沒有任何要去找一找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