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在唇舌間,他慢慢的吻著西索,就像對待一件珍貴的寶物。
寒江雪發現,他還是很喜歡親吻的,無論是細水長流的溫存,還是狂風暴雨的驟虐,只要是和這個人的,都喜歡極了。
不知過了多久,才結束了這個漫長而又溫情的吻,西索已經是大汗淋漓,手上抓著的藤蔓都成了細細的一股,稍微用力就能扯斷。
很明顯的感覺到身下獸人某個部位的雄赳赳氣昂昂,寒江雪眼中閃過一絲趣味,啄了一下男人上下翻滾的喉結,西索呼吸一窒,古井無波的眼中瞬間被滔天的火焰佔據,他忍得額頭上都暴出了青筋,才將這股衝動壓制了下去。
寒江雪原先只是想逗弄一下這人,現在見西索忍得痛苦,自己也心疼了,都是男人,他也能體會西索現在的感覺,輕輕嘆了一口氣,手往下伸,就在快要碰到的時候,猛地被人抓住了,抬眼,疑惑的看著彷彿從水裡撈出來一般的男人。
“怎麼了?”
“我們還沒有舉行結對禮,不能這樣。”西索十分認真的說道。
寒江雪一愣,更心疼這個人了,“沒關係的,我願意。”
“不行,你還——”西索臉漲得通紅,別過頭,不敢看寒江雪的臉,“你還沒成年,現在還不行,等你成年了,我就,我就——”
“你不難受?”寒江雪又好氣又好笑,西索一說,他也想起來自己還是個未成年,一時間,有些尷尬了。
西索沒說話。
“沒事的,不做到最後不就行了?”寒江雪再接再厲,誰知握著自己手腕的手就跟鐵箍一樣,絲毫動彈不得。
“不行。”西索臉紅的跟煮熟的蝦子一般,“我會忍不住。”
他做了幾次深呼吸,將寒江雪往自己胸膛上一按,接著一個翻身,跑了,“等我一下。”
看著落荒而逃的背影,寒江雪笑了,“真是個傻子!”
說完,感覺自己語氣跟小姑娘撒嬌一樣,臉色頓時不好看了。
也不知道西索去了哪裡,寒江雪把玩著手中的一小束菊花,心情突然好了很多。真想知道那個呆子得知□□花的含義之後的表情,活了二十幾年,經歷了這麼多世界,他還真是第一次收到——菊花。
不能再看了,每次看到都感覺BGM在耳邊迴盪,都要被洗腦了。
西索再回來的時候,身上溼漉漉的,寒江雪翻了個白眼兒,明明可以靠五指姑娘,這人偏偏壓抑著,也不知道腦子裡裝這些什麼東西。
又一轉念,想到這人曠了這麼久,要是自己真的跟他到了那一步——完了,當真要應了BGM,菊花殘,滿地傷了。
不對,我為什麼要想這種事情!
寒江雪羞憤捂臉,他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怎麼現在一不留神就飆車了?他還是個純潔的孩子啊!
這樣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