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我忍痛回家後,便叫丫頭梅香用一壺冷水慢慢地給我澆淋頭部。正在那個時候,丈夫進房看見了,問道:「怎麼回事?」我把經過告訴了他,他不但不稱讚,反而痛責我一頓。他的理由是:「女人要爭這口氣幹什麼?」
雙親受到虐待我們未把父母接到四川以前,有一次,丈夫在一個拍賣行裡買了一對德國式的銅床,我睡在床上感嘆低聲地說:「我睡這樣舒服的銅床,不知爹和娘在上海生活得怎麼樣?」他立刻板起臉說:「算了吧!這床又不是你孃家帶來的。」我當時難忍淚直淌!在他的眼裡根本沒有我的父母。
後來,承他的好意,我的父母總算從上海被接到成都。我們住在一起。可憐的雙親剛到成都夏家時,面黃飢瘦,叫人心疼,每天加倍營養、侍候,慢慢地健康起來了,面龐有肉、膚色滋潤、精神飽滿,與初來時判若兩人,我異常高興。按習俗,趁此機會做了壽衣,雙親穿上壽衣在客堂門前走廊上坐著拍了照片,給雙親以微薄的安慰。
雙親時常被丈夫蔑視。有一次,當我從外面應酬回來的時候,看見小客房裡有人在抽大煙,打麻將牌,丈夫在客廳前樹下對著父親在爭吵。丈夫誣賴父親給他熬鴉片煙熬得不足分量,一定說父親偷了煙土,父親含淚答道:「沒有偷你的,是按你給我的分量,按你的吩咐熬的。」我就上前去勸解:「外面有客人,你們爭吵什麼呢?照我的意見按原分量方法再熬一次。你自己監督,熬好後就可證明偷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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