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嶢山部落外的墟市中,夏拓獨自在人群中走著,不斷看著旁邊攤位上的東西,想要撿個漏。
可惜他沒胖哥的眼神,看啥都像是寶貝,看啥又不像寶貝,這就非常尷尬了。
“聽說了沒,嶢山部落的幾大長老又鬧起來了。”
“嶢山部落的一個開山境統領,在部落外立下了大功,因為一些事情得罪了三長老,就被三長老給抓起來了。”
“什麼啊,我怎麼聽說是這個統領在外面乾的是無本買賣,但是這種舔刀口的日子哪能這麼好乾,估計被人追上來了,丟了資源,這才被治罪。”
“可不敢這麼說,嶢山乃是即將晉升上等部落的存在,等到嶢山族長晉升神藏境,周圍各部都要臣服在嶢山部落之下,嶢山怎麼能幹無本買賣,可不能這麼說。”
“切,你在這這麼舔,嶢山部知道嗎?”
“呸,舔狗。”
……
周圍往來人群中的聲音傳到了夏拓的耳朵中,讓他不由得露出一抹詫異。
不對啊。
誰搶了他的臺詞。
為了讓金鐸重新釘進嶢山,他可是準備了兩手,第一手不惜拿出一株靈藥,這第二手就是輿論了。
沒想到他還沒動,就有人出手了。
望著氣勢凜冽的嶢山山城,他不由得泛起一抹冷笑,看來大部落也不安靜吶。
……
隨之他也沒了興致在逛墟市,而是返回到了石坊中休息,卻是迎來了劍欞和巧兒。
“夏拓,我聽墟市中的人都在傳嶢山部落的事情,是不是你。”
劍欞進到石屋中,就對著夏拓急忙說道。
“咱們要不是趁機動手,潛入嶢山部落。”
“再等等金鐸的訊息,眼下還不確定你的家人關在何處。”
……
三天後入夜,嶢山城內外都陷入了一片寂靜中,盤坐在石床上的夏拓雙眼開闔,在他面前的昏暗中,一道道身影緩緩出現。
“帶著這個。”
夏拓從懷中拿出一塊輕紗,正是劍欞臉上遮掩面容的那副。
“就在嶢山城中西南方向的石院中,到了那裡將這個拿出來,這是信物。”
“是。”
很快,石屋中的身影消失,夏拓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是鬼嵬軍第一次真正出手,就看看能力怎麼樣了。
入夜,嶢山城內十分的寂靜,部落裡族兵巡視內外,一處處獸火跳動,一陣清風吹過,在城牆上巡視的族兵眼睛微眯,等到重新睜開,朝著遠方走去。
夜幕下,十八道虛影如鬼魅飄蕩,哪怕是在火光中下照出來的都是一片暗影,在夜風中隨風而行,悄無聲息。
穿過一座座石屋房舍,來到了一座小石院外,頓時翻牆入院,立在院外守著的兩點陣圖騰戰士沒有絲毫的察覺。
噠噠。
石院外,兩個守著的嶢山族兵轉頭,看到石院們緩緩開啟,不由得露出了詫異,石園中住著的三個人這半夜不睡覺要做什麼。
隨之兩人推開石門,頓時就感覺面前一涼,接著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從暗中出現的身影將兩人拖進院子,重新關上了石門。
外面的動靜讓石屋中沉睡的身影驚醒過來,就要大喊,卻接著昏暗的月華,看到一塊輕紗落了下來。
“欞兒。”
一個面容憔悴的女人,頓時眼中露出了驚訝,輕呼道:“是你嗎,欞兒?”
隨之就看到晦暗中兩道身影緩緩的顯出身形,全身籠罩在黑袍中,看不到面目,只有兩隻眼睛露出。
女人用手捂住了嘴,眼中有著一抹驚恐,依舊強忍著問道:“你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