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鬼穹,竟然會栽在這麼一個小部落,可笑!”
“可笑至極!”
“拖過來。”
夏拓不再搭理這個老傢伙的神叨,揮手讓人將其拖進了圖騰殿。
“嗚嗚~~~”
嗚嗚飛著看著地上躺著的一團爛泥一般的血肉,有些不敢相信,老頭竟然被揍成了這個樣子。
“夏拓,嗚嗚厲害不厲害,這老頭還想取代嗚嗚的印記,自不量力。”
“厲害,罰他給你以後抓兇獸吃。”
“好的。”頓時嗚嗚眉開眼笑。
圖騰神柱上,青色神光閃爍,一閃一滅如同呼吸一般,化為一道光束朝著鬼執事身上投落。
“不要。”
鬼執事的眼中閃爍著一抹驚恐,他終於知道了為何自己的屬下會背叛自己了,他們已經都成了這個部落的奴隸。
嗡!
下一刻,他神情恍惚,再次看到了先前那尊人面鳥身的虛影,一種源自心靈的恐懼衍生,根本無力抵抗。
接著就徹底陷入了昏暗中。
“不怪嗚嗚,他只是昏過去了,是你們下手太重了,這麼重的手就算是一個曾經神藏境的人也受不了啊。”
“神藏境?”
嗚嗚的話,讓夏拓一愣,他剛剛摘下了鬼執事的鬼面具,果然戴面具都是有原因的,就像是前世帶著假面去相親的一樣。
人醜貴在有自知之明,鬼執事就做的很好,尖嘴猴腮,還歪嘴,果然是真醜,所以夏拓將鬼臉面具又給他戴上了。
“你說他是神藏境?”
嗚嗚歪了歪腦袋,糾正道:“是曾經的神藏境,他的體內有三枚血竅開啟了,然後又堵上了,所以他現在屬於天脈境。”
“難怪這麼抗揍。”
夏拓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自己又是巫陣,又是下黑手,又是下藥的,果然人醜不可貌相。
“奴隸圖騰種下了?”
“你開啟面具看看嘛。”
夏拓再次摘下了鬼執事的面具,在其眉心處一團青光匯聚,青光中一條青光遊走,勾勒出夏部落的圖騰神形。
“放心吧,嗚嗚可是圖騰主,雖然我還沒長大,但是咱天生地位高啊,懂啥叫贏在起跑線上不,嗚嗚也沒辦法,誰讓咱有這個條件。”
嗚嗚搖頭晃腦的自得著,夏拓直接轉過臉去,不堪這個臭屁的傢伙。
“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這個我不知道,你下這麼重的手,你自己沒x數啊。”
很快,巧兒進入圖騰殿,手中抓著一團黑漆漆的藥丸子,夏拓給鬼執事摘下面具,準備從巧兒手中接過藥丸給他服下。
啊!
下一刻,巧兒大叫。
“好醜啊。”
砰!
巧兒哼哼的踢了鬼執事一腳,這麼醜嚇到巧兒了。
無奈下的夏拓,撿起地上的巫藥丸子,掰開鬼執事的嘴,給他直接塞了進去,又將面具給他戴上。
這是精鐵大槍倒鉤上的巫毒解藥,說起來也多虧了這種巫毒,才將這個傢伙的戰力卸掉大半。
“嗯。”
服下巫藥沒多久,鬼執事醒了,他的眼中閃爍著恍惚,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感受到眉心處存在的灼熱,一旦他心中衍生出對於面前身影的惡意,就會察覺到一種滅頂之災。
“醒了。”
夏拓立在面前,等待著鬼執事的轉醒,四肢被打斷他眼下根本動彈不得,只能身子晃動,全身上下傳來劇痛。
“說說吧。”
“澤津城奴隸墟市和黑鴉部落什麼關係?”
靠在石牆上的鬼執事,聽了夏拓的話語,眼中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