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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盒中,青光鸞影中浮現出七道若隱若現的空洞,宛若通幽。
這枚七竅鸞心品階並不高,僅僅是五品層次。
但貴在稀少,如今荒土上鸞族生活在玄王域東北的青鸞巢中,和大蒼王庭有著親密的聯絡,外界想要見到一隻血脈比較純的青鸞萬難。
而擁有七竅玲瓏心的青鸞獸,在鸞族中也是少有。
若還是當年王部的時候,七竅鸞心還不算什麼,但對於如今的扶靈侯部來說,卻是不容易,他們這一族所修的鎮族秘術,需要七竅鸞心為引才可以。
當然扶靈鴻是不能修煉了,而是給他的一位血脈後裔來用。
狐靈將扶靈鴻的神色變化盡收眼底,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傲然,他既然出手了,自然要做到萬無一失才行。
將玉盒收了起來,扶靈鴻重新看向了狐靈,開口說道:“狐兄,有何事儘管吩咐,咱們是近千年的交情了。”
“好。”
狐靈撫著鬍鬚,開口說道:“我需要扶靈兄幫我演一場調虎離山之計,將扶靈城中的探子引向西南。”
聞聲,扶靈鴻神情一怔,遲疑的問道:“狐兄是想要讓我將罪族送入邊荒?”
“不。”
狐靈搖頭,道:“扶靈兄只需要獨身前往邊荒,一刻也不停留,只要將潛藏在城中的人引開就好,到時候甚至不需要進入邊荒,在回來便可,至於血靈罪族,我自有安排。”
“好。”
略微思考了一下,扶靈鴻就答應了下來,既然不是真正讓他護送那就好。
為了血靈罪族這些日子以來,他承受了莫大的壓力,但既然和狐靈交好,就不可能首鼠兩端,站隊最忌諱的就是這種事情。
“扶靈兄不必大肆聲張,讓某些人傳遞出去些訊息就好。”
“這個好說,我這族中蟲子太多了。”
聞聲,兩人大笑起來。
……
第二天入夜時分,扶靈鴻前往了扶靈族地深處的族牢,將囚禁在這裡的血靈侯部罪族百萬之眾送入了囚牢洞天中,然後獨身悄然離開了族地。
他離開的訊息,僅僅過了一夜時間,第二日虎賁城中虛空顫動,有兩道身影沒入洞虛世界中消失不見。
……
又隔了一天時間,扶靈巨城南部琅蒼山,夏拓終於見到了虎賁衛大將軍的真身。
麻衣青袍、鬍鬚垂落,看上去和天地融為一體,感受不到絲毫的氣息波動。
兩人隔空相望,狐靈上下打量著夏拓,心中卻思索著荒龍王的話是何意,主上如何想,便是他這個做下屬的所要盡力去做的。
可惜,荒龍王不經意間透露出來的話語太少了,他有些捉摸不準,不過哪怕是這樣,他也比虎賁衛內另外兩人佔了先機。
“這是罪族所羈押的囚牢。”
狐靈張開手,一枚令牌浮現,朝著夏拓的手中落下。
接過令牌的瞬間,夏拓眸子微微一眯,深處露出一抹詫異,這牌子的形狀和他手中的那塊銅牌令模樣一模一樣。
當然僅僅是造型一樣,表面刻畫的紋路自然是不同的,虎賁衛的羈押令刻畫著大殷赤鳳圖騰,背面是虎賁衛三個古字。
這是一件巫寶,位列五階,內衍洞天,可以暫時羈押罪人。
“這是王庭詔令。”
接著,夏拓接過了紫色的卷軸,上面繚繞著紫氣,一頭鳳影繚繞。
“夏族主,可有興趣入我虎賁衛?”
聞聲,夏拓一愣,看向了狐靈,這是在招攬他。
壓住自己的思緒波動,夏拓開口說道:“夏某的族群在邊荒,可沒有什麼閒工夫到處奔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