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夠了。
他抓起酒罈子,酒水汩汩入腹中,辛辣感覺化為滾滾熱流。
喝完,他起身來到烤制好的獸肉前,用骨刀割下一塊塊繚繞著香氣的獸肉,先是分給小傢伙。
百多年來,這些部落老人早就有了家室,有了血脈後裔,人活著的真諦似乎就是如此,一代代血脈的延續。
篝火晚會,夏雨很高興,成了孩子王,帶著一個個小童偷酒喝,還以為沒人發現。
“族長,俺敬你。”
洪吐著大舌頭,酒氣熏熏的來到夏拓身前,舉著一個大罈子。
“來,比比誰先喝乾淨,輸的人喝十壇。”
咕咚。
話語落下,夏拓就先端起了酒罈子咕咚咕咚灌下。
族長又耍賴!
洪一愣,自己為什麼會說又字呢?
接著,他也抓起酒罈子灌起來,最終結果,他喝了十一罈子,漲的肚子滾圓,對此,夏拓自始至終都笑眯眯的。
一場篝火晚會,眾人都有意識的沒有談論一丁點族事,一罈子一罈子的酒水開啟,一頭頭獸肉搬上烤架,就這樣使勁吃使勁喝。
也沒有人刻意用戰氣來蒸發酒氣,這些摻雜了靈氣和藥力的酒水,讓人醉醺醺的躺了一地。
夏拓也沒有逼出酒氣,靠著劍欞仰躺著,在他旁邊是呼呼大睡的夏雨,小臉蛋紅撲撲的,嘴中唸叨著還要喝。
眸光看著橫七豎八倒地的身影,他的眼中有慢慢的迷離,不再去想什麼族事,精神世界開始沉寂,摒棄了對外界的感知,也呼呼大睡起來。
看到這一幕,劍欞沒有出聲,讓夏拓舒服的靠著自己,靜靜的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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