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湯燦咆哮,似乎將三年積壓的情緒都釋放了出來:
「從大一進來,你就跟裴蘇葉在一起,女朋友,啦啦操,獎學金,託福,什麼都有,但我什麼都沒有。我那麼努力,那麼積極地去參加比賽,可是你不管什麼比賽都能拿獎,我卻只能陪跑。好不容易你分手了,我想說,我終於有一樣可以比過你了,但是學生會競選,你票數還是比我多。現在,好不容易卸任了,要去申請保研了,你一口氣就能申請皇家獸醫學院,而我連申請的資格都沒有!憑什麼呢!憑什麼你什麼都要搶!而我就什麼都沒有!」
終於,不裝了,也不做戲了,把內心最深處的骯髒的思潮全部攤開,一個角落也沒再藏。
對面,葉菀佳的表情徹底冷了下來。
那種冷,不是對某個人的漠視,而是剝開最外層的軀殼,發現光鮮亮麗的外表下卻是骯髒腥臭的水溝,那種極度不屑,又充滿厭惡的冷。
「憑什麼?」
葉菀佳反覆琢磨這三個字,隨後,坦然回答:
「憑我小時候練體操斷過跟腱,還敢在啦啦操比賽的時候做最難的動作。憑我大冬天騎車去做兼職,兩隻手長滿凍瘡,你卻在宿舍睡懶覺。憑我身無分文借錢去考託福,你卻連早讀都起不來。憑我對親人對朋友從沒有過半點算計,而你,卻因為嫉妒,去害一個把你當朋友的人。」
在一整年的會長經歷之後,葉菀佳說話字句鏗鏘,氣場十足,加上她本身就比湯燦高10厘米,說話時可以俯視,氣勢懸殊,湯燦甚至被逼得退了兩步。
葉菀佳盯著眼前宛如老鼠的人,一字一句道:
「你就繼續在你的臭水溝裡待著吧。你的理想,你的人生,將因為這件事劣跡斑斑。因為你,根本不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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