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跟在御獸門身後進來的,由天機宗大師兄周延帶領的弟子們,他們在聽聞兩方的話語聲後,他們偷偷把目光放在自己大師兄身上。
而此時奉宗門之命,帶宗門弟子前來檢視的天機宗大師兄周延,他在察覺到身後師弟們的目光後,他並未開口回話。
他只是把目光看向一旁,那個漠不關心,神情有些憔悴的自己小師弟白楚竹的身上。
當週延在看到自己小師弟的神情未變,眼眸中帶著些許悲傷的神情後,他在心裡嘆了一口氣。隨後,他裝作不在意的開口說道:“小師弟,你曾經跟蒼衍宗的劉璃,不是一起去遊歷過麼?
你感覺她的人品,實力如何?”
而此時已經被天機宗宗主銘成真君喂下解憂草的白楚竹,他在聽聞自家大師兄的話語後,他眉頭緊皺了一下。
隨後,他抬起眼眸,神情疑惑的看著周延,聲音沙啞的開口說道:“大師兄,我何時出宗遊歷的?我去了哪裡,那個我夢中的女子就是蒼衍宗的劉璃麼?”
而周延在聽聞白楚竹逐漸加大的聲音後,他神情有一瞬間的變動。隨後,他眼眸中帶著一絲心疼,開口詢問道:“師弟,你最近有夢到那女子了。”
而此時的白楚竹,他在看到大師兄轉移話題後,他便知道今日又問不出什麼了。
於是,他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一罈烈酒,揭開酒封,他便仰面“咕嘟咕嘟”的猛灌了起來。
而周延在看到白楚竹的仰面灌酒的動作後,他臉上快速閃過一絲掙扎之色。隨後,他一把搶過白楚竹手中的酒罈,用力摔碎。
而此時跟在周延身後的師弟們,他們在看見脾氣好,不易發火的大師兄摔碎酒罈後,他們便神情嚴肅的看著周延和白楚竹二人。
而此時的周延,他摔碎酒罈後,他才抬起眼眸,一臉嚴肅的看著神情落寞的白楚竹,開口怒罵道:“師弟,你看看你現在還有一點修士的樣子沒?
一天到晚酒不離手,你到底知不知道,師父,還有師兄弟們都很擔心你啊!
是,師兄承認,我們是有些事情瞞著你。但我們這樣做,也都是為了你好。
而你都已經頹廢了好幾年了,你哪怕在無理取鬧,也總該鬧夠了吧!”
而此時的白楚竹,他在聽聞周延的話語後,他並沒有立刻開口回話。他的眼眸中只是露出了一絲痛苦之色。
隨後,他一邊從自己儲物戒指中掏出一罈烈酒,他一邊開口說道:“是啊,為我好,你們打著為我好的關係,什麼都瞞著我。
可是,你們又怎麼知道,你們一直感覺為我好的事情,其實就是把我往深淵裡面推呢?
我知道師父既然餵我吃下解憂草,那便是想讓我忘記心中最深的執念。
可是師兄,那執念既然能成為執念,那便不會輕易忘乾淨。
而我的心裡總是空落落的,總感覺少了一個很重要的人。我每天都逼著自己喝醉,就為了在醉夢中能再看一眼那人的背影,哪怕一眼都行。”
白楚竹說完這句話後,他便一手揭開酒封。隨後,他便提起酒罈,便再次仰面猛灌了起來。
而此時的周延,他在聽聞白楚竹的話語後,他並沒有立刻開口回話。
他只是扭頭,看著近些年來日益消瘦,且肉眼看著憔悴不少的白楚竹時,他眼眸中露出一抹幽深之色。
隨後,他一把打掉白楚竹手上的酒罈,他神情嚴肅的開口說道:“既然是你心中最重要的人,師兄想你也不可能忘記。
那麼,既然你忘記不掉,那你就憑你自己的本事想起來啊!
你這樣以酒解憂愁,又算什麼男子漢,那只是懦夫的行為罷了。
而如果,你能憑著自己的本事想起來,那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