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璃看著把紙張硬塞給自己,一溜煙跑遠的乞丐,面上露出疑惑之色。
而緊跟在身後的白楚竹,看到劉璃臉上的神色後,開口說道:“阿璃,不用太介懷,說不定是有人特意耍那個孩童玩呢,依你這個性子,除了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我看沒人敢跟你交朋友。”
劉璃帶著不解之色看著白楚竹,開口詢問道:“為何?”
白楚竹睜大眼睛,想看清楚劉璃臉上的變化,奈何,又讓他失望了,於是,他輕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還能為何?誰跟你交朋友沒有壓力啊,誰看到你的天賦不會生出嫉妒之心啊,當然這裡面除了我,因為我決不會嫉妒你呢,誰讓你是我第一個好友呢。再說,咱天賦,啥的也不差,雖比不上你變異冰靈根,咱也是單金靈根。”
劉璃本不想搭理白楚竹,但是聽聞他所說的靈根後,開口詢問道:“你不是水靈根?”
白楚竹一臉傲嬌的樣子,看著劉璃,說道:“當然不是,做人不可沒有防備之心麼,再說,我常年喝那靈酒,身上也多多少少帶有迷惑別人心神的作用。”
白楚竹說到這裡後,他腦海中突然回想起,自己在這一個月內,既沒有吃宗門準備的丹藥,也沒有飲控制夢癔的藥酒。
白楚竹想到這裡之後,再次看向身旁的劉璃,臉上帶著笑容,接著說道:“阿璃不用擔心,現在我已不再飲那酒,身上自然也不會殘留那酒的藥效。”
劉璃聽聞後,並未回話,只是點了點頭,隨後,把手中的紙張扔掉。
而這紙張飄在地上的時候,竟然被風給吹開了,透露出“救我”兩個歪歪扭扭的大字。
劉璃看到這兩個字後,臉上並未出現任何神色,只是淡然的邁過紙張,向前走去。
白楚竹看到劉璃的動作後,也並未開口說話,學著劉璃的動作,長腿邁過紙張,緊跟在劉璃身旁。
而此時劉璃兩人所有的動作,都被坐在三樓包廂,靠窗位置的男修所看到。
細看這男修,穿著一身紅色的衣袍,而這衣袍上,還繡著兩隻鴛鴦戲水的圖案,而令人奇怪的是,他頭上配戴的不是男子束髮用的玉冠,而是三千青絲挽成女子的頭飾,配戴的也是女子的髮簪。
而再看他的容貌,只見他唇紅齒白,雌雄莫辨,他的一舉一動,都勾的坐在他兩側身材魁梧的女修,心神不寧。
而這時,只見坐在他左手邊,同樣穿著紅色衣袍,紅繩束髮的女修,一臉笑意的說道:“寧兒,飯菜吃完,戲也看完,咱們速回城主府吧!”
坐在他右手邊的女修,也忙接話道:“姐姐說的沒錯,今晚就是咱三人的大喜之日,可不能錯過吉時。你說對麼,君兒?”
而此時紅袍男修,心裡卻是非常的緊張,他的雙眸,不住的往窗外看去。
可他無論怎麼看,都看不到他師姐的身影,甚至,就連他費盡心思寫下的求救紙張,也被小乞丐送錯了人。
他眼看著那一男,一女兩修士的身影越走越遠,他心裡突然有種直覺,好像再等下去就沒機會了。
於是,這男修猛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臉怒氣的說道:“我叫寧君,不要用那噁心的語氣叫我,也別用那噁心的眼神看我!”
而原本看到寧君站起來,就以為跟她們姐妹回城主府呢,正當她們兩人興高采烈的站起身來時,突然聽到他的話語。
兩姐妹聽聞寧君的話語後,怒從心來,只見站在左邊的女修,一把掀翻,有千斤重的石桌子,用粗獷著聲音罵道:“他孃的,在這雙花城,誰不給我牛蘭花面子,誰敢在我面前耍臉色,我看你今天是皮癢癢了。”
牛蘭花話音剛落,便聽到寧君欠扁的話語,說道:“呵,要打便打,我怕你做甚!”
牛蘭花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