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宛之聽聞自家爹爹的話語後,停止了哭泣,遂後從老者懷裡出來,站直了身體,面帶疑惑之色,開口說道:“阿爹,那畜生手中有咱族中聖物,那聖物又是上神所留下之物。
而現如今他手執聖物,就如同上神親臨,我們現在用到的法術都對他無用,又該如何取他性命呢?”
老者聽到木宛之的聲音後,低頭沉思了片刻,眼神堅定的說道:“無用,我們也要想辦法奪回聖物,畢竟,咱們瓦塞族可不能沒有聖物。
如果不能奪回,那樣咱族人就會丟掉上神的眷顧,是要承受滅族之災的,這個重罪,咱父女兩個可承擔不起啊!”
木宛之聽聞老者的話語後,通紅的眼眸再次顯現出淚花,聲音哽咽的說道:“阿爹,都是我的錯,要不是因為我被那畜生迷了心惑,咱族也不會受此災難,也不會害你筋脈盡斷,廢你命脈,讓你承受那麼多的痛苦,都是女兒的錯啊……”
老者聽到充滿自責的話語後,他一臉慈祥的看著木宛之,開口安撫道:“好啦,不要哭了,這事不怪於你,是咱們瓦塞族世世代代都生活在祥和,與世隔絕的部落裡,不知這人心險惡啊!
而如今爹爹別無他想,只是想快些解決掉鐵二狗,奪回聖物,給瓦塞族的族民一個交代。”
木宛之聽聞老者的話語後,用衣袖擦乾了眼淚,點了點頭,開口詢問道:“知道了阿爹,可是咱該如何奪回聖物呢?”
老者聽聞木宛之的詢問聲後,並未立刻回話,只是提步向,相隔幾步之遙的白楚竹面前走去。
而木宛之看到自己爹爹的動作後,也提步跟隨老者的步伐前去。
而這時老者走至到白楚竹的面前,面帶慈祥之色,作揖,開口說道:“多謝道友救命之恩。”
老者的話音剛落,尾隨過來的木宛之,也跟著抱拳作揖,遂後雙眸看著白楚竹,開口說道:“多謝道友,救我阿爹,如你有何需要,在我能力範圍之內,皆可滿足於你!”
而此時的白楚竹,在聽聞木宛之父女兩人的話語後,正在低頭沉思,當他突然聽到老者的話語後,抬起眼眸正欲回話時,卻被尾隨而來的木宛之的聲音打斷。
白楚竹看著動作一模一樣的父女二人,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笑容,用靈力托起二人,開口說道:“救你之意,不在於我,我只是受好友劉璃之託而已,你們要道謝,理應先去向她道謝。”
老者,木宛之父女二人,聽聞白楚竹的話語後,相互對視了一眼後,才由老者開口說道:“道友所言差矣,她說,你去做,兩位皆是我們瓦塞族的救命恩人。”
白楚竹聽聞老者的話語後,臉上依然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開口說道:“舉手之勞,老伯不用掛在心上,只是楚竹有些疑問需要老伯解答!”
老者聽聞白楚竹的話語後,臉上帶著慈祥的笑容,開口說道:“道友但說無妨!只要是我們父女知道的,都會告知!”
白楚竹聽聞話語後,輕點了一下頭,隨後雙眸看著父女二人,開口詢問道:“楚竹想問老伯,貴族可真有神酒能解夢癔之苦?”
老者聽到白楚竹的詢問聲後,輕輕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沒有,而夢境在我們瓦塞族,有時是上神的口喻,有時又是對於未來之事的提醒!”
白楚竹聽聞老者的話語後,清秀的面容上,閃過一絲失落,隨後抱拳開口說道:“楚竹多謝老伯的解惑!告辭!”
白楚竹說完後,便提步向劉璃,酒老兩人打鬥的方向行去。
老者看到白楚竹轉身的背影后,慌忙開口說道:“道友且慢!”
白楚竹聽聞聲音後,轉身,面上帶著不解之色,看著叫住自己的老者,開口說道:“老伯還有何事?”
老者看到白楚竹的神色後,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