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麼利益,是他的刀夠快,快到能夠殺死蛇歧八家的每一位家主。你和你的那個夥伴都是桀驁不馴的人,能夠馴服你們的人。絕不是用利益來引誘,而是……”
路明非伸出一隻手在空中緩緩握緊,“一隻鐵腕!”
“鐵腕?”
“公豬尼奧,你和你的那個朋友只是某個東西擺在前臺的小丑,你們做的一切都在他的計算中,你們的命運由他所書寫。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根本不知道這麼做,最終會引起什麼樣的結果,或許他給你許諾了諸如世界的王座或者彼端的永生之類的東西,可那些東西都是虛無縹緲的。你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在把這個世界推向深淵。”路明非緩緩地說,他此刻已經站到公豬尼奧的面前了,居高臨下地俯瞰那那個嘻哈歌手模樣的傢伙,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一絲驚慌失措。
“你的那個朋友我是一定要殺死的,可是你,殺死你對我來說沒有好處。你可以選擇和我合作,我們一起揪出那隻藏在幕後的鐵腕,我可以保護你,我也可以許諾他許諾給你的東西。”路明非似乎學到了路明澤的語調,他說出的每一句話都充滿了蠱惑,簡直就像是伊甸園中誘惑亞當與夏娃吃下禁果的惡魔。
這麼說話的時候,路明非就好像聽到了有某個男孩在他的耳畔低笑。
公豬尼奧忽然低低地笑了起來。
他的笑聲逐漸放肆,也逐漸變得更有渲染力,那些原本被路明非和犬山賀的威勢壓服的黑幫打手們忽然之間就重新目露兇光。
打手們丟掉了那些被劈開的槍械,愣了幾秒鐘之後不約而同地握緊短刀逼上。
人牆越聚越緊,路明非仍在一口口抽菸。
“別白費力氣了,兄弟。”公豬尼奧忽然停止了笑聲,他的表情變得猙獰可怖,令人憎惡,現在的他看起來才像是個真正的無惡不作的亡命之徒。
“我們都很明白秘黨和卡塞爾學院究竟是怎麼樣的東西,昂熱和施耐德那樣的老傢伙教會了我們弱肉強食,也教會了我們唯有握緊權與力的人才有資格在瓜分這個世界的狂潮中佔有一席之地。”公豬尼奧的雙眼通紅,那不是純粹的紅,居然是如路明非那對黃金瞳那般帶著赤紅的黯淡金色。
只不過他的黃金瞳完全無法與路明非媲美,更像是發狠的小屁孩要拿著木棍和大人較勁。
“別說這種弱肉強食的話呀學長,總有些人要站在弱者的前面,也總有些人要提刀和強者對砍,我們就是這種人。如果你覺得你是弱者,那就站在我後面,如果你覺得你是強者,那就站在我旁邊。如果你站在我的對邊,那你就是我的敵人,我的敵人向來沒有什麼太好的結局。”路明非說。
“你知道我不會說出來的,我們註定會是敵人,你殺死我或者我殺死你。”公豬尼奧也點燃了一支雪茄,他大概是想在這種關鍵的時候給自己壯壯膽,分明捏住雪茄的那隻手都在顫抖,可還是直挺挺地站在路明非的面前。
“我殺死你的話倒不會有什麼後果,可如果你真的能弄死我,學長,那你大概沒法活著走出里約熱內盧了。”路明非笑笑。
他其實很少會殺人,接受尼伯龍根計劃之後,路明非的手段相比前幾任學生會主席要更加溫和。
可當他面對自己真正的仇敵,卻又會發了瘋一般的憤怒,那些真正被他殺死的人都慘不忍睹,學院甚至不得不出面讓富山雅史教員對路明非的心理進行了評估。
“那就這樣吧,我追求的確實是世界終極的王座,那些王座並不算多,每一個妄想染指桂冠的人都要做出犧牲生命的準備。我早已經獻出了我的靈魂,就算死掉那也是我應得的。”公豬尼奧終於點燃了雪茄顫巍巍地把那支雪茄塞進自己的嘴裡。
他展現出來的所有怯懦其實都是假象,公豬尼奧的腰跡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