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祝渝問。
付文羽:“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今晚我們幾個聚一起玩,你不在都沒人活躍氣氛了。”
“就是,我們都想你了。”小楊的聲音鑽出了手機。
祝渝把手機放在沙發靠背上,邊給自己擦頭髮,邊說:“想想想,想我就去我媽跟前替我說點話。”
“說了,不管用。”付文羽聲音一咂,也滿是無奈。
祝渝:“那得了,看來我這判的還是無期徒刑。”
付文羽聲音試探:“你就不……就不跟你媽上訴一下,服個軟,認個錯?”
“……”祝渝沒說話。
對面湊在手機邊的周哥給了付文羽一拳,小聲罵他:“哪壺不開提哪壺。”
“渝啊,我們不提這事。”周哥把手機拿了過去。
“我們打電話是來問你身體怎麼樣,有沒有適應那邊的生活。”
祝渝跟他們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了一會兒。
直到祝渝收到柏沉讓他去吃飯的訊息,祝渝才說掛電話。
怕他們多想,他沒說自己是去吃飯。
末了祝渝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你們有什麼早起的辦法嗎?就是六點多就要起床那種。”
付文羽:“你們學校不是不上早八嗎?”
“我要早起晨跑。”祝渝說。
付文羽:“不可思議啊。”
身邊的三人跟著搖頭感嘆:“不可思議啊。”
祝渝就知道問他們也是白搭,“掛了,我自己想辦法。”
“有辦法有辦法!”付文羽急忙叫住了他。
祝渝補充:“調鬧鐘沒用。”
“那我們到點打電話叫你起床?”
祝渝:“電話和鬧鐘有什麼區別啊,鬧鐘我會關,電話我會掛。”
付文羽:“讓你室友叫你起床?”
“我哪兒來的室友?”祝渝皺起眉。
付文羽一臉懵:“之前我送你回宿舍,給咱開門的那個啊。”
說起這事祝渝就來氣,可也不能怪付文羽,畢竟是自己當時沒說清楚,他忍了忍,沒多說這事,“算了,我自己想辦法。”
說完祝渝就掛了電話。
付文羽倒是說得不錯,要是有人叫他起床,他當然就能準時起床了。
問題是每天早上讓柏沉過來叫他起床,會不會太麻煩對方了?
祝渝又有話要說。
那雙明亮的圓眼藏不住事,他坐在柏沉對面,時不時就抬頭看柏沉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烏漆的瞳仁泛著遲疑的亮光。
柏沉:“小魚。”
祝渝抬起頭,“怎麼啦?”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柏沉臉色不變,眼底是一如既往的溫和,“你想和我說什麼嗎?”
祝渝長睫斂下,幾秒鐘後又抬起頭和柏沉對視,“師哥,我馬上就要說一個過分的要求了。”
“你要承受住。”祝渝語氣沉重。
柏沉放下了筷子。
先發制人:“小魚,先說好了,我們不睡一張床。”
看來早上祝渝說他們的關係好到可以睡一張床這事,還是給柏沉造成了一定的衝擊力。
祝渝擺手,語氣正直:“怎麼會?!我不做強人‘鎖男’那事!”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