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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渝聞聲回頭。
“師哥,早上好。”祝渝扣好了紐扣,褲子還沒來得及穿就跳下了床。
家裡的地暖供著,整個屋子都是暖烘烘的,所以並不冷。
“早上好。”柏沉張開雙臂抱住了往他身上跳的祝渝。
祝渝親了一下他的臉,“這是早安吻,今天也很喜歡師哥。”
祝渝說。
柏沉抿著唇角,淺淺笑著,頰邊梨渦漾開,祝渝的心跳又不可置否地為這張臉漏了一拍。
“去把褲子穿上,然後就可以吃早飯了。”柏沉走去床邊把祝渝放在了床上坐下。
祝渝心情好,所以也不任性,柏沉說什麼他就照做,他伸手去把床上的褲子拿過來,曲起腿就往腿上套。
柏沉眸珠一低,很不經意就瞥過了某個位置,他呼吸一滯,慌亂地轉過了身。
祝渝覺得好笑,他把褲子穿上,站起身,故意去戳柏沉的腰:“有什麼不能看的嘛,以後我什麼都不穿的樣子你都要看呢!”
其實祝渝說這話的時候臉也有些紅,不過逗柏沉真的很好玩啊。
柏沉有時候真的很像一個老古板,規規矩矩,做什麼都很內斂,祝渝偶爾兩句露骨的話,柏沉就會臉紅,也會生硬地把話題別開。
就比如現在。
柏沉一把就抓住了祝渝的手,轉過身看著祝渝,抖著聲音說:“小魚,準備,吃早飯了。”
祝渝笑得止不住聲,他抬起另一手去摸柏沉的臉,意外的燙手,“師哥,親親我。”
他說。
柏沉眸珠往下看,對上祝渝一雙含著笑意的明珠,他的面板很白,唇色有些紅潤,前兩天柏沉幫他修剪過劉海了,所以祝渝仰頭說話的時候,會露出光潔的額,而且舌釘也會跟著舌頭一起若隱若現。
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看,多招人喜歡,所以才會這麼肆無忌憚地對自己說著這些話。
可他應該拒絕祝渝嗎?並不會。
柏沉低下頭,攬住了祝渝的腰,把吻印在了對方的唇上,只是在他要加深這個吻的時候,祝渝就把頭往後仰躲開了,他抬起手讓柏沉的吻落在了手掌心。
祝渝拒絕說:“沒刷牙,不親了。”
“好。”柏沉幫祝渝把有些皺巴的衣領整理了一下,聲音低啞,“快去洗漱吧,已經可以吃飯了。”
祝渝看了看桌上的早餐,雀躍道:“南瓜粥!好耶!”
他飛快地跑去了衛生間,拿起一次性牙刷就開始刷起了牙。
這個民宿提供的一次性牙刷質量不太好,祝渝邊刷邊觀察牙縫,怕牙刷毛呲到他牙縫裡了。
祝渝洗漱完出來和柏沉吐槽:“我就刷了這麼一會兒,它就炸毛了!”
柏沉盛了一碗粥放在祝渝手邊,說:“那晚點我們去附近的便利店買兩支牙刷回來。”
“好呀好呀!”祝渝對去便利店這件事又莫名地興奮了起來。
吃完飯他們就開始收拾遊湖時要帶上的東西。
因為是在湖面,祝渝特意帶了一件防風的衝鋒衣,和柏沉的是同一件款式,他說這是情侶裝。
柏沉雖然沒說什麼,但很主動地就把衣服穿在了身上。
祝渝在往包裡裝自己的攝像機和充電寶,還有一些他個人的東西。
剩下的像午餐盒飯,他要吃的零食,蛋糕,水果……都是柏沉在整理和打包。
離開前祝渝把劉波拜託給了房東奶奶幫忙照顧,然後他們就走路去到了湖邊。
租了一艘漂亮的小白船。
柏沉給祝渝繫好了救生衣的帶子,把他們帶來的東西放在了船尾。
租船的先生說如果他們沒有能力將船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