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舌頭又被捲了起來,舌釘被對方故意磨過,祝渝尾椎骨又是一陣發軟,腰肢洩了力氣,整個人靠柏沉撈著才沒有滑下去。
空氣太曖昧了。
昏黃的光是有某種暗示的。
祝渝清晰感受到自己起了感覺。
他往後退開了一些,在柏沉頸間喘粗氣,他仰起頭看柏沉,說:“師哥,我……不舒服。”
柏沉眉睫低下,看著祝渝水光瀲灩的唇和眸子,又要俯身下去接吻。
祝渝往後退開:“不要這個。”
他直白道。
柏沉凝眸,把手鑽到了蓋在兩人腿上的棉毯下面。
祝渝喘了一聲。
伏在柏沉肩頭,似在啜泣,又有些不受控。
柏沉另一隻手攬著祝渝的肩,去吻他。
祝渝沒力氣躲開。
最後覺得眼前一陣白光閃過,他氣喘吁吁地倒在了柏沉懷裡。
柏沉把手拿出來,扯了一張紙巾準備幫祝渝擦擦,祝渝拉住了他,“不繼續了嗎?”
柏沉耳根紅得很不正常,他眼底壓著一種蓄勢待發的火,不過忍住了。
“沒有買東西,今天就這樣了。”柏沉的嗓音啞得厲害。
祝渝忙說:“我買了。”
他把藏在靠枕下的東西拿了出來。
柏沉看了一眼,手又重新握了回去,祝渝嗚咽一聲,伏在了柏沉胸口,柏沉在他耳邊說:“今天就這樣,最後一次了。”
“尺寸小了。”他說。
祝渝:!
祝渝覺得自己怪怪的,好像是在哭,但他剛出點聲音就被柏沉吻住了唇,等他喘不過氣了,柏沉才放開他去輕輕咬了咬他耳朵,哄他:“不哭。”
大概是因為經常做飯,柏沉的手上有輕微的薄繭,指腹摩挲著,祝渝抖得快要扶不穩柏沉的肩了。
漂亮的眸珠微微上翻,恍惚間,只覺眼前浮過一道白光,一陣哆哆嗦嗦後,他就把頭埋在了柏沉胸膛裡,呆毛耷拉著,動也不動。
軟得像一灘水。
祝渝感受到了柏沉強勁有力的心跳聲。
柏沉抽了兩張溼紙,拿到毛毯下面。
祝渝又一哆嗦,皺起眉,語氣不高興:“涼!”
柏沉笑了笑,將溼紙攥在手心,又看向了被他扔在桌上的安全套和潤滑/油,問:“什麼時候買的?”
祝渝在他胸口搖頭,整張臉像在雲層裡打滾似的,“不告訴你。”
他不說柏沉也猜得到。
所以今天在超市的時候,祝渝的遮遮掩掩就有跡可循了。
攥在手心的紙巾變溫後,柏沉才繼續給他擦了擦,祝渝尾椎骨莫名發麻。
完事他將紙巾扔在了手邊的垃圾桶裡,祝渝看得臉紅,默默將垃圾桶移遠了一些。
“我褲子都髒了。”然後他就擰起眉埋怨。
柏沉準備起身:“我去拿我的給你穿。”
前兩天祝渝和他鬧矛盾,把在他家的東西都拿了回去,其中也包括他留在這裡的衣服。
祝渝拉住了他,“不要走,我還沒緩過來。”
毛毯下滑,祝渝似乎看見了什麼。
於是他乾脆抱住了柏沉的腰,把臉重新埋回了對方的胸膛,問:“哥哥,要我幫你嗎?”
他抬起了腦袋,眼睛像小狗眼睛一樣,充滿了光芒和期待。
柏沉喉結一滾,移開了目光,啞聲說:“不用了,等下我去洗澡。”
祝渝也不強求,他肩膀抖了抖,輕笑出了聲,乾脆把手往上移,重新勾住了柏沉的脖子,他問:“還要親嗎?哥哥。”
話音剛落,火急火燎的吻又追了上來,祝渝自覺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