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3 / 5)

聲音,他沒拎起拳頭揍人,異沒有收拾“水性楊花”的任小云。

“秋丫才丁大點,你真不要她哩。”李老頭已經抽了好久的水菸袋,不知道在院門口蹲了有多久,他聲音有些嘶啞頹然,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張口就問了這麼一句。

其實要是換了別人肯定會一巴掌打死這種不要臉的兒媳婦,但李老頭不是動手的人,他問出這句話只是要了一個答案。

周圍颳起一陣寒風,澀然間,他耳邊只聽到三個冷漠到沒有溫度的字眼。

“我不要。”

李老頭似乎意料得到,畢竟那男人的條件前途都是頂個好的,他來過家裡好幾次,送過好幾次的東西,東西都是撿著金貴的送。

“腳在你自個身上,要走俺攔不住,也栓不了你,以後就當你自個死了。”

之後,村裡的人再也沒見過那位年輕漂亮的寡婦,像是一夜之間人不見了,李老頭告訴所有人任小云去山裡撿柴禾跌倒懸崖下摔死了,屍體摔得沒個人樣,早早就下葬了,沒聲張罷了。

既然李老頭話都說出口了,再去計較也沒意思,畢竟這是人家的家事,他們外人可管不著,這任小云“不在了”,也省的自家的漢子總是眼珠子盯著人打轉。

李月秋是沒有娘養長大的,後來長大,她長得風華絕貌,隱約能窺見幾分當年任小云的顏色,李老頭對她嚴厲但慣她也慣的厲害,不過這性子說句難聽的,不僅遺傳了李擁軍說完鬼頭鬼腦,但也和任小云一樣嬌滴滴,而且驕橫的很,要是惹到了她,她是可勁的能作的。

看不慣她的人會在背地裡罵她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特別是她和陳立根的親事還了,別人還要加一句白眼狼,和她媽一個德性。

這些話當時李月秋鬧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如今恍然隔世,真是全明白了。

她對沒有陪伴她長大的母親並不有多少眷戀,從小就沒見過,要是見過,恐怕還會有點記憶中的模樣,她是李老頭帶大的,要說眷戀也只會眷戀著自家的爺爺,但一點不在乎那肯定是假的。

她哭的稀里嘩啦,連她自己也不明白有什麼好哭的。

她親媽不要她了而已,也是,她當時就只是一個拖油瓶而已,沒有任何其他的用處了。

她也早過了需要母親呵護的年紀。

李月秋趴在陳立根大的胸口掉眼淚,陳立根一張一張的給人遞紙巾,過了好半響,李月秋抬起頭,眼淚止住了,眼眶紅紅的跟兔子眼睛似的,她抽了一張紙巾狠狠的擦了擦自己的鼻涕,像是小孩吹鼻涕一樣吹的特別的響。

陳立根下床給她倒了杯水,水是從暖瓶裡倒出來的,還很燙,陳立根用兩個杯子兌涼了才把水遞給人。

李月秋哭了一會,感覺嗓子喉嚨發乾,整個人都缺水了,她一把接過咕嚕嚕的全把水喝了,豪邁的很,之後她捏著空杯子,小鼻子一吸一吸的,盯著杯子底下的花紋在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發紅的眼眶完全沒有消下去的意思,鼻頭也一點點在繼續泛酸。

“秋秋。”陳立根開口叫了她一下。

“你不要講話,我就是有點難過和委屈,以後我肯定不會為這事再哭了。”李月秋把喝空了的玻璃杯遞給他,聲音蔫蔫的透著鼻音,“你不用安慰我。”

誰知陳立根立馬接了一句,“秋秋,我要說的是你把我買的紙巾都用完了。”說著還停頓了下,加了一句修飾的話,“一張都沒剩下。”

“……”李月秋昂著小腦袋抬頭,薄紅的鼻尖看著可憐兮兮的,她吸了下鼻子,紙巾?她看向了手邊的紙巾袋,最後一張紙巾被她剛剛拿來擦鼻涕了。

陳立根怎麼這樣,一包紙巾都要和自己計較,李月秋更委屈了,一下瞪著紅彤彤的眼睛,“我讓你給我遞紙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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